祁络绎说的不是危言耸听,外头进来的东西若不是经过层层筛选是送不到宫妃那里的,但是裴元希不同,他可以直接带进宫来。
若是有心人想要因此做出点手脚还是轻而易举的,因此,这么提醒着裴元希也好叫他长点心。
知道祁络绎出声制止自己定然是为自己着想的。
裴元希的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甜的,笑着答应说:“皇后娘娘说的是,元希记下了。”
听她徐徐之话,转瞬间李持盈将刚刚的喜悦消去,一张脸挂着怨气。
屋内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祁络绎只饮酒清淡,静默无言。
李持盈手上揪着广袖上的流苏愈发用力,硬生生揪下来一小撮。眼角收敛了伪装着的笑意,眸中掠开一道锋芒,直直看向的正是祁络绎。
祁络绎也不怕招惹李持盈,现下自己多了防备,定不会让她再对自己下绊子了。
九天之上,灼灼星斗影与人间灯火交相辉映,一时间华美不可方物。祁络绎就像是扶摇直上青云端的凤凰,不屑于檐间嬉闹的燕雀争抢。
她的气度是李持盈及不上的。
裴元鉴也来道:“元希注意便好,别闹的过分了。”
“是,皇兄。”裴元希哭笑不得的答应。裴元鉴定是将自己当三岁顽童了,怕自己又干出什么闹腾事情。
一层嘻嘻闹闹的欢愉声音层层叠叠,高高低低。
无人看着的,还有旁人的隐忍和黑暗。
银汉东去,星月争辉,载载皆玉色,年年长乐难。
祁络绎敛了眸子,瞥向另一侧祁家人所在的侧桌,再看了一眼祁太后。
祁太后看她的动作,也知道她心里想着的是什么。
一去又是半年征程,不问旁的,就是连关怀两句都难以递呈佳音。
祁太后从容起身,道:“皇上,哀家带着绎儿去那边看看。”
果然,自己的小动作被祁太后看着了,祁络绎心里面带着兴奋,如今很是想同家里人团圆,就是坐坐也好。
裴元鉴点点头,同意。本来就是祁家庆功的宴席,也该让她们过去添言几句的。
祁络绎欣然起身,伴着祁太后,莲步轻盈。
灼灼灯火入她眼眸,刺出一片朦胧泪意,不知道为何就觉得眼睛一阵酸涩,祁络绎忍不住得去揉揉眼睛,带下一两滴的热泪。
夜风翦翦,吹拂长长的裙琚嫳屑,祁络绎步步跫音,移至祁老太爷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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