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我和你妈妈那是表姐妹！孔亮也算是你表弟了。你就不能消消气嘛？”孔亮的老妈一脸哀求道。
胖子李伟鼻孔朝天道：“不行！人一定得开除！不但如此，还得给我赔偿医药费。”
孔亮的母亲吧嗒吧嗒掉眼泪，一扭身就看到了走过来的陈寒和孔亮。也顾不上擦眼泪了，抓起一一根扫把就冲了过来。一旁的一个女孩赶紧过来拦住，朝着陈寒和孔亮道：“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跑？傻啊？”
孔亮慌了神，听到女孩这么说顿时拉着陈寒往外跑：“先出去。”
两个人出了大院，找了一处墙根蹲着。陈寒递给孔亮一支烟，问道：“刚才拉架的那女孩很眼熟啊？不过我一时间想不起名字了。”
孔亮吐出了一口烟雾，笑道：“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是咱俩的同学，罗楠。”
“她？”陈寒吃惊不小。
他是在无法把刚才那个水灵的姑娘，和当年那个大大咧咧的罗楠联系到一起。不过孔亮这么一提醒，陈寒倒是也记起来了。这罗楠家里和孔亮家里差不多，都是麻纺厂的工人。没想到好多年过去了，两家竟然还住在这家属院里。
“麻纺厂倒闭了。有门路的都搬出去了，也只剩下我们两家了。”孔亮叹息道。
嘎嘎……
有节奏的声音传来，是罗楠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款款的走过来，盯着陈寒看了一会儿笑道：“你是陈寒吧？认不认得我？”
“罗楠，当然认识你啊。这么漂亮，我能不记得嘛！”陈寒笑道。
事实上，他的确把人家给忘记了。
罗楠伸出手和陈寒握了握，自我介绍道：“我现在在粮油厂上班，当会计。你呢，过的怎么样？”
说起酒场，陈寒倒是想起了自己另外一个同学。是高中同学聂无极，这小子好像也在粮油厂里当了科长。说起来，很可能和罗楠是同事。
“我吗瞎混呗。”陈寒随口一带，不想多提。
但是罗楠似乎有些不依不饶，依旧说道：“什么意思啊，做什么的还怕我知道嘛！难道你做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不是，我现在是农民阶级。劳动最光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嘛！”陈寒笑道。
他本以为罗楠听到自己是农民肯定会露出吃惊或者看不起的神色，哪知道罗楠神色极为自然的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呢，就这你还遮遮掩掩的啊？怎么，混得不好怕老同学笑话？”
陈寒笑了笑，是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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