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息一声，他澄清的眸子里急切找寻的是这门后原本承诺过永生永世的人。
“呵！”浅笑，嘴角起伏的弧度却全是无奈溢出的迹象，阿冷起步离开，走进了另一间房，途经院内桃树，花瓣四起——
正如他最初消失在奈何桥飞循的桃花丛中一般，无言，无思，无悔。
屋内杨婶按照墨无羡的吩咐备好了即将适合小婉新身份的衣服。这依旧坐在床上冰冷着眼神的人却让杨婶意外的觉得：
她眼底看似难以击破的万丈冰封实则脆弱不堪。
“你是第一个能让阿冷笑得如此真切又彻底的妖怪呢······”杨婶平易近人的语气和微笑让小婉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你······不讨厌我吗？”小婉礼貌般对上了杨婶温柔的注视，方才这房内的两公子并不友好，她暂时不能仅因为说话的方式来判别她所面对人的好坏。
“怎会？我也是妖，同你一样最初被他们带入府里，你别看他们冷漠无情的样子，实则这心底总归还是善良得多一些。”
杨婶较为亲近人的语气使小婉心里的隔阂消散了些，倒也算作彼此关系的第一步改善。
“是你自己决定留在这的?”
“嗯……这府里在我之前较为冷清，他们救了我，也同意我在这住下，我想着也正好帮他们打理打理。”
杨婶一面借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递给小碗，一面轻描淡写般诉说着自己的来历。
“你呢?你打算留多久?”
“等与他们约定的期限一到我便离开，有人欠了我东西，我要去寻回来。”小碗被这一问题问得一愣，盯着这半杯青潭的茶，双目在一刹那的时间里空洞了一会。
“欧?是何人，又欠了你什么?看你这神情，怕是重要之物。”
“重要……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倒也不算做个人，仅不过一只调皮捣蛋惯了的猴子。”说这话的时候，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是在念叨至“猴子”二字时无声产生的。
杨婶显然注意到她这般微弱的变化，却没戳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杨婶自然知道她一看似性冷的狐狸，又怎会了解知晓这些关乎情情爱爱的东西。
“若是猴子，自然生性顽劣些，不过世界之大，你，又何处去寻？”
杨婶这一问题倒是难住了小婉变成一副双目空洞的样子，猴子这番不留任何言语地离开，她不知道他去了哪甚至就连半点影子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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