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行见二人分开,便尾随三弟,直到古山鸣迈进自己的院子才假装刚踱步过来的样子叫道,“山鸣!”
古山鸣转过身去,“呦,二哥!”
古天行将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金簪上,“这......哪儿来的?”
刚刚他可是亲眼瞧见施莲安将这簪子给了三弟的。
古山鸣被问得一愣,本能地想将簪子藏好却发现来不及了,于是即兴撒了个谎,“哦,这个呀,刚在池塘边拾到的。”
“三弟可真是好命,我每日在池塘经过,别说是这么金灿灿的玩意儿,就连个零星珠碎都没瞧见过,来让我开开眼,看看是什么宝贝东西?”古天行伸手索取。
古山鸣尽管老大不情愿,但还是把簪子递了过去。
古天行拿在手中假装认真端详,随即惊讶道,“哎,这不是嫂嫂的簪子么?”
古山鸣满脸惊诧,“二哥怎么知道这是嫂嫂的簪子?”
“大哥成婚那天接亲的是我,代替大哥与嫂嫂拜堂的也是我,我自然对这鸢尾簪有了印象。”
“哦......是这样啊......那待会儿我给嫂嫂送过去。”说着古山鸣便要将簪子夺回。
古天行一抬手,簪子已然入怀,“正好我有事要找大哥,顺便就把这簪子物归原主吧。”
“可是......”古山鸣自知没理由阻拦只好作罢,“二哥找我来有何事啊?”
“之前的确有事,但你不在家,现在没事了你又回来了。不过山鸣,二哥还是想进去坐坐。“
“那就进来坐喽,二哥今日说话听起来好奇怪,不会是又要给我讲大道理吧?是爹娘让你过来的?”
说话间二人已经迈进了厅堂,古天行差走了屋里的下人,只留他兄弟二人及一壶茶。
“二哥有话不妨直说,你也知道我最不爱拐弯儿抹角了。”古山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条腿很自然地搭在另一张椅子上,那动作闲适得很。
看着这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三弟古天行不禁叹气,“山鸣,你只小我两岁,按说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你若有这个心思便只管跟爹娘提,叫他们为你定下姻缘,这样也好让你安下心来做正事,感情之事千万不可任凭自己的性子来。“
古天行认为自己这番话是做到了尽量直白点到为止,具体深意让他自己体会去吧。
可这话在古山鸣听来确是另一番意思,他惊讶于二哥竟然如自己肚里的虫子一般,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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