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阳坏笑,“嗯,说好了。”
殷阴这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一路上和楚天阳说说笑笑,连车夫都感慨,这是他见过第一个嫁入帝王家却如此自在的女子,也羡慕王爷和王妃的感情。
回到王府已经是一更,天早已黑了,唯有平阳王府灯火通明,门口的奴妈已经等候多时,殷阴以为是有什么要紧事跟他们说,没想到就是他们进宫的时候,独孤怜被独孤家的人接走了,还嘱咐说年后希望楚天阳能回一次外家,外家老爷很是挂念。
殷阴回到凝香榭,屋里的碳火烧的正旺,屋里暖洋洋的,殷阴叫人备了热水,今天真的是发生的事太多,让殷阴脑子有些疲惫,洗过澡后倒头就睡。
一边的楚天阳在书房里,炎飞已经回来了。
烛光下,炎飞风尘仆仆,说是傍晚刚到,“王爷,属下已经查明,这镇远将军确实在西南地区已经人心尽失,他仗着势力在西南地区那是无恶不作,这是百姓们对他罪证上的万民书。”
一张长长的宣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人的名字,还有手印。
楚天阳听着炎飞的陈述,点点头,“这次我们要一举扳倒梅伯深,有人这万人书,我们就是如虎添翼。”
炎飞道:“王爷,这事要不要与高平王殿下商量?”
楚天阳道:“这是自然,上次淑妃娘娘算计母后受到重伤,只是苦于我们没有证据,这次不光是梅伯深,淑妃也要倒台。”
楚天阳收集了这么久梅伯深的罪证,在朝堂上处处忍让就是让梅伯深以为楚天阳是真的怕他,才可以让他原形毕露。
暗淡的烛光下,帷幔下的殷阴正在酣睡,帷幔里有些昏暗,楚天阳坐在榻前,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只是想来看看她,自己出身皇家,年少跟着父皇外出打仗,学习兵家之道,十七岁带兵深入敌军腹地,险些丧命,本以为这就是他该有的生活。
谁料两年前遇见她,从此他的人生开启了新的篇章,他不知道夫妻之间如何相处,却知道她既然嫁入王府就绝不能让她受委屈,殷家人欺负她,他就一一讨回来。他生下来母亲就去世了,别人都说她是个刻母的命,以后嫁了人也是会刻夫刻子,可他偏偏不信这一套。
屋里很暖和,他知道她怕冷,叫人备了最旺的碳火,一日不断的烧着,这凝香榭是他两年前亲自画图监工完成的,通过这两年来不见面的相处,他了解她的脾性,喜好。院子里的桃花是大楚最好的品种。
不知不觉已经是三更天,殷阴翻身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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