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儿今日受了些惊吓,又在街上游走了半日,想必也颇有些疲惫。”润玉牵来了魇兽,将绳子握在掌心,“若不嫌弃,便骑着魇兽吧。”
“甚好。”我不禁慢悠悠的跨上了那魇兽的背,心里默默叹道,润玉仙大概是天界最通情达理的神仙了。
润玉牵着魇兽逆流而上,那魔界大地一点点在视线内的变远,有些害怕的抓了抓身旁人的衣摆,当日自己也是这样出了花界的。
他温和一笑,“今日我从锦觅仙子那听来了一趣事。”
我眨了眨眼,锦觅怕不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昔日里那些丑事告诉了他吧?
“听闻瑟儿今日临走时还唤了别人为官人,不知瑟儿可知官人为何意?”
未曾料到是这事,我点了点头,“曾在姻缘府看了些折子戏,那白蛇传里,白素贞只要喊了一声官人,许仙便是有再大的郁结也变得欢喜,想必,是个能让人欢喜起来的词吧。”
润玉仙温言对我道,“固然是个好词,但只有关系密切方能叫唤。”
我连连颔首,似懂非懂追问,“那我与润玉仙的关系,在润玉仙心中是否称得上密切呢?”
越过了忘川,越过了天河,突然在某处停了一下来,他携着我下了鹿背,“瑟儿为何这么问?”
“虽润玉仙说只有关系密切方能叫唤,但我那时这般叫唤之后,他们脸上确实挂满了欢喜。”我才觉口干舌燥,故而舔舐了那干裂的唇,继而又道,“只是不知道我这么叫,不知妥不妥当?不知润玉仙,是否也会满心欢喜?”
兴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稍微愣了一下,便微微一笑,“瑟儿若是想叫,就待到只有我们两人之时,那时,润玉心中自然是欢喜。”
他所言之意,莫不是当下我诚然清了请嗓子,轻声唤道,“官人?”
只见润玉仙甜甜一笑,微微握过我的双手,“瑟儿可否把这个称呼赠予我?”
我刚想点头,就想到身上背负的那一万年的债务,“我见那魔界的大大小小的店铺经商,都是以一换一,以二换二的,润玉仙若是要这个称呼,那么也得给我点什么。”
“那瑟儿以为这一句值多少年灵力?”
不过只是一个称呼,昔日里我拿一个红绳就换了一只鹿,如今我拿了一个称呼也能换灵力?润玉仙怕不是脑子不好使?
“那就……五百年吧。”
“好。”他答应的甚是爽快,握住我双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那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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