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关云芳查探了一圈走了过来，看焦阳跟张莹聊的热闹，心中暗暗不爽。
“聊什么呢，聊得这么亲热？”关云芳一点都不掩饰她的不满。
“哦，焦阳在……”张颖刚要说话，却被焦阳打断了：“我在问她，关于她们这设备维修保养是由那个公司负责的。我觉得设备保养过程中有可能导致资料外泄！”
关云芳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对张莹问道：“我刚才看你们这儿有个饮水机，这桶装水是你们自己装还是送水工进来装啊？”
“起初管的严，我们都让送水工将水放到门口，然后我们自己往饮水机上放。可是后来又一次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值班，送水的来了。我一个女孩子根本提不动，就让他来帮我装上了才走。自从那次之后，现在基本上都是送水来了，敲开门，放到饮水机上才离开了的！”张莹说道。
“那这么说，送水工每隔几天都会进这里一趟了？”焦阳问道。
张莹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吧？”
“那之前怎么询问不是这么说的！”焦阳问道。
“之前我们科长可能没有想起来吧，再说送水工都是在我们看着的情况下装上水的！中间也就半分钟的时间，也做不了什么吧？”张莹隐隐有些不安说道。
“那这么多年来送水工都是那么一个人吗？”关云芳再次问道。
“给我们送水的这么多年都是一个公司，送水的人也一直是一个老头，直到半个月前，才换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张莹说道。
焦阳说道：“没什么事儿，你忙去吧！”
半个小时之后，焦阳和关云芳从监控室里走了出来。他们给梁冰打了一个电话，梁冰那边还在排查，可能要排查到很晚才能回去让焦阳和关云芳先回去。
回到侦探社，关云芳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良久对着焦阳问道：“怎么样，你想到问题出在哪了吗？”
焦阳摇了摇头，说道：“难说，可能都有问题，也可能都没问题！”
“说了等于没说！”关云芳没好气的说到。
“那我没说，你说吧！”焦阳回到。
“要我说我觉得送水工有问题！”关云芳想了一下说到。
“那你就去查送水工！”焦阳说道。
“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去！”关云芳问道。
“我去查那家为他们维护的设备的那家公司！”焦阳说道。
“那好，下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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