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觉得,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儿,有些有趣。
舒方晴不说话,萧予也不主动搭话,原本已经踩在鞋面上的脚重新缩回了榻上。
舒方晴趴在桌上,眼巴巴地盯着那堆东西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舍得把目光挪开。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萧予,嘴一瘪,神情委屈,“这些东西,我一样都没有。”
嗯?
她盯着自个儿,没前没后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萧予没听明白,可随后对上女孩儿的委屈样,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你是说,桌上的东西,你一样都没有?”
舒方晴点点头,有些沮丧,眼角微微往下垂着:“她们说我不是本家的女儿,不配用这些个好东西。”声音又又软,“还说我阿娘的坏话她们都以为我没听见,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她重新抬了抬眸子,目光从案上扫过,念叨:“白玉钗、玫瑰佩、还有绫罗绸缎”
嘴一撇:“我一样都没有。”
萧予听懂了,她穿上鞋到她身边坐下,和她一样往案上一趴,伸出一只手来往前面指了指:“你若是喜欢,就挑几样带回去,你瞧瞧这儿就我一个人,这么多东西,用不完的。”
她说话带着还没改过来的吴地口音,软绵绵地,只听上去便让人觉得亲近。舒方晴“诶”了声,声道:“可以吗?”
眼中发着光,分明是渴望的,却又问得心翼翼。
萧予双手托着下颔,歪了歪脑袋,笑:“当然可以。”
先前衡芳进来给她放了一壶茶水,这会儿子还冒着热气,她伸手给舒方晴斟了一杯。
舒方晴接过,一仰头猛地灌下,被烫得直吐舌头,眉头苦兮兮地皱起。她缓了一会儿,把茶杯放回桌上往前挪了挪,脑袋重新趴下,面朝着萧予的方向,眨眼,“姐姐,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呀?”
没来得及等萧予回答,她兀自继续道:“他们都说我阿娘的不是,说阿娘早年与母家断绝关系,可是到后来又把我送了回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知廉耻。还有那个萧彤云,分明也就是个庶出的女儿,架子摆得倒是挺大——”
她还想说什么,可看了萧予一眼,又叹了口气:“算了,你对我好,我更不该对你说这些堵心话的。”
萧予问:“你方才说得萧彤云,是梅姨的女儿吗?”
“怎么会,”舒方晴道:“梅伯母是大伯的妻子,是正房,萧彤云哪儿能有这样的好福气。庶出的女儿,脾气还挺大,不知道的,想来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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