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留书出走一个时辰,陆棠清就察觉了。
喝了一夜的闷酒,他愈发觉得不能再让裴云与了尘等人交往过密了,染上一身江湖气,愈发胡作非为。
天刚亮,就让人云去唤裴云,准备上路,好早日回京城。
然后,就发现裴云人已不在房里,带着女儿的影儿留书出走了。
陆棠清冲到房里,看到她留在桌上的书信,勃然大怒,一掌将木桌劈了个稀碎,咬牙切齿地道:
“给本王追!”
快马绝尘,四方追去,可四条腿的马哪里跑得过四个轮子的汽车?
等他们追出去时,裴云等人早已在百里之外了。
陆棠清在客栈等了三天,派出去的人追出了百余里,依然没有裴云的踪迹。
陆棠清捏着那封信茶不思饭不想。
起初还愤怒,气裴云跟他耍脾气,可发现裴云消失得彻彻底底,连一点消息都找不到之后,他便开始慌了。
三天都没找到裴云的下落,连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林月恒的孟白尧也如人间蒸发了一样,他连封了听月楼的几处产业,抓了所有的伙计,也追问不出林月恒的下落。
了尘道长也完全消失了,半点踪迹都寻不到。
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可就是束手无策。陆棠清又气又怒,成天板着个脸,脾气也越来越差。
等了半个月,还是没找到裴云的下落,陆棠清终于启程回京城。
可此时的他,已不是刚动那时的陆棠清了,而是眼神冰冷,浑身杀意的修罗,就连身边的亲兵都不敢靠近他三尺之内。
裴云偷偷离府去找陆棠清的事,王蒙已经得到消息了。
刚刚把心放回肚子里,就听到王爷回京的消息,做好了准备先告罪,再把王爷王妃迎回来,却没想到看到的竟是一身煞气的陆棠清,登时吓得脸都白了,告罪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陆棠清看也没看他一眼,便径直进了府里,王蒙赶紧在背后扯了个随行的亲兵问:
“咱爷怎么了?王妃呢?不是说一起回京的么?”
“王妃走了。”
“去哪儿了?”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不是说王妃去找爷了吗?”王蒙立刻慌了,还以为裴云是离开王府之后就下落不明,吓得腿都差点软下来。
“是去找爷了,还帮爷破了密室窃银案,可回京的路上王妃跟爷吵了架,一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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