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公然威胁将士们,听得裴云咬牙切齿。
“这也太无耻了,捏着他们家人的性命让人家给他卖命。”
连将军目光阴冷,冷声说道:
“这样带出来的兵不会忠心于他,反是迟早的事。赵平亦是久居军中之人,竟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真是蠢货!”
“拿下赵平,本王自会上表皇兄,免你们谋逆之罪。朝廷中的反贼,有一个算一个,都得除得干干净净的。”
赵平冷声嗤笑道:
“你说除就能除?事到如今,咱明人也不说暗话了。皇上想清理朝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可清得干净吗?现在的朝廷,早已不是皇上的朝廷了,朝中的文武百管,听皇上话的能有几个?你真以为,皇上坐了那把龙椅,就是想杀谁就杀谁了吗?皇上不过是个傀儡,而你,不过是傀儡手上的那把刀,傀儡没用,你这把刀也不过是个废物!”
他说得极为嚣张,连裴云都听不下去了。
“敢说棠清是废物,怎么不怕大风闪了自己的舌头呢?他有什么能耐?连棠清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裴云气得都想隔空扇他两耳光,可连将军却道:
“他有一事没说错,朝廷的确不是皇上一人的朝廷,皇上想清理朝堂,也没那么容易。”
见裴云面色疑惑,又解释道:
“这次本将军带兵前来,也是奉了皇上秘令,装病修养才出的京城,若是晚行一步,就被困在京城了。一路上也遇到过几次暗杀,幸好带来的兵都是老夫的旧部,才能护得老夫周全。”
“还有这等事?现在朝廷的官员已经这样无法无天了吗?”裴云惊骇不已。
连将军长叹一声不语。
“这事棠清知道吗?”
连将军点点头。
“皇上身边无人,就像是捏在那些奸臣的手里。这仗,难打啊!”
“他们总不可能像阮家一样,攻入皇宫,挟持皇上吧?”
“不敢?你是没见他们在朝堂上顶撞皇上的模样,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就连裴阁老都……”
“我爹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连将军惊觉失言,赶紧止住不说。
恰在这时,有人来报:
“将军,已全部布置妥当。”
连将军道了一声“好”,又对裴云道:
“可以叫王爷回来了!”
裴云担心陆棠清的安危,只得暂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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