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弹得从容,半点没出差错。
倒是含秋虽然自信十足,心却不定。听裴云弹得不比她差,担心自己被压一头,心一乱,就弹错了一个调。
吓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再不敢分神。
弹完一曲看向妈妈时,教琴的虞妈妈果然阴沉着脸,拿起了戒尺。
含秋跪到虞妈妈跟前,伸出双手领罚。
戒尺头上开着条缝,一戒尺打下去,竹片夹着肉,扯起来时疼得钻心。
只打了三戒尺,含秋就疼出了一身冷汗,手上留下了三道淤紫痕迹。
“非但输了,还弹错了,你可知错?”
“含秋知错。”
“今日不许吃饭。”
“是!”
含秋受罚,其她的姑娘也心有凄凄,不敢再掉以轻心。
“接下来比下棋吧。侍棋,你来比。”
“是,赵妈妈。”
赵妈妈专教棋艺,侍棋是她的得意弟子。
有含秋的教训在前,侍棋不敢轻敌。
棋盘一摆上来,就正经坐在一旁,抓起几粒棋子握在手里。
“猜先吧。”
“单。”
“三,你执黑。”
裴云执黑先行,一边下,一边观察侍棋的棋路与神色。
她下得倒是认真,每一次都认真思量,棋艺却也只能算是不错。
在青楼之中,或许可以算是佼佼者,但在从小精通这些的裴云面前,却不值一提了。
眼界太短,没考虑全盘定数,只注重一时得失。这样的下法,开头还能看,可五十手之后,就会暴露布局的缺陷,输得一败涂地。
下到第八十六手,侍棋脸色大变,投子认负。
“我输了。”
“承让。”
侍棋并未正眼看她,也没理会她的客气之言,直接跪到了赵妈妈面前领罚。
连胜两局,楼里的姑娘们脸色都变了,再不敢轻视,反而有了惶惶之色。
含秋和琴和侍棋的棋也算是风月楼中的招牌之一,这些都是她们锦上添花,取悦恩客的本事。
现在都输在了裴云手里,这地位怕是也要一落千仗。
刘妈妈道:“该比书画了。玲珑,你来。”
被点名的玲珑怯怯上前,既不似含秋那般嚣张,也没侍棋那般胸有成竹。
向刘妈妈福了一福,道:“请妈妈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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