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刀走了,留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呆看着宣纸上她最后留的那个字。
有人说,当一个人心痛至死的时候,就感觉不到痛了,一切都是空白的,一切都是麻木的。脑子也没了任何思想,以致连黑刀的脸都变得模糊,想不起来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听厢房传来乔雅的叫声:“我饿了,还要等多久啊?”
我这才回过神,长长的吐出一口心中的烦闷之气,起身走到门口,大声喝道:“今天不许吃饭,在厢房里面壁思过吧!”
“为什么?”乔雅诧异地问。
“因为我心情不好!”
“噢……”
我回到书房坐下后,隔着窗子看到乔雅从厢房门溜出来,东张西望,跟做贼似的跑出大门。她这一溜,丁珊便没人管了,竟然也走出厢房,奔堂屋来了。进门就毫不客气,径直走向西侧卧室。
“来书房,我有话跟你说。”我冲客厅叫道。
丁珊很不情愿地转过身,搬起一张椅子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我起身将窗帘拉上,又去放下门帘,顿时屋里光线暗下来,有些漆黑。
“你要干什么?”丁珊显得十分警惕,似乎唯恐我又要圆房。
“别紧张,我只是请个老熟人出来,咱们一块聊聊。”我说着打个响指,眼前随即出现一个被红绳五花大绑的男鬼。
体型臃肿肥胖,长相猥琐,目露凶光,正是金主任鬼魂。你觉得一死就万事皆休了吗?在去往派出所的路上,我们一直在警惕着这孙子,所以当他对自己动手一瞬间,妖妖就瞧破了,我随即闭眼入梦,将它魂魄拉进梦里,送进了天镜。
丁珊见是金主任,寒着脸说:“我又不认识它,没有什么好聊的。”
我笑了笑说:“你不认识它,它可认识你,等会儿你就会对聊天感兴趣了。”说完脸一沉,跟金主任说:“你是乖乖把所有事情说出来,还是要我用点手段?”
金主任瞪了我片刻,以为它要硬挺到底呢,谁知砸吧砸吧嘴说:“说就说,反正都已经不重要了。”
擦,是我看错了你,原来是个害怕折磨的软骨头。
“那就说吧。”我点上一根烟,同时把双腿翘在了桌上。
这孙子倒是一脸不知羞耻的样子,从头说了起来。有很多是跟晴初讲的重叠,但由于丁珊没听过,我便没有打断,耐心的听下去。
当年我前世病亡前,把绸缎庄和老宅送给了铁子,但铁子没有守住这份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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