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核桃酥从天而降,昏昏欲睡的熙儿锦儿立刻捧起书摇头晃脑高声念诵“一行白鹭上青天”。
“别装了,哈喇子都流到袖子上了。”
“哇,是姑姑。”
“趁没人看你们,又偷懒呢?”
“哇,核桃酥!”
“怎么见了核桃酥比见了姑姑还高兴?”
红涟推门进了书房,陆文清桌案前放了厚厚一摞账簿,他手指拨拉着翡翠算盘,青笋嫩葱般指节,红涟走过去,轻轻放下一包核桃酥“夫君,为妻回来了,歇歇吧”。
陆文清抬头看她笑得一脸流氓无赖,问“西市莲雨街的铺子,不亏不损,那条街是旺市,按理不该经营至此,还有,伙计每每来呈账本,衣着显贵富态流油,其中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我绕了几条巷子给你买的秦氏桃酥,你就给我说这个?”
“跟你说正事呢,虽不赔钱,给伙计们发完月奉银子也就寥寥无几了,不如租出去,单收租金也比白放着这么大个店好,莲语步行街是处好地段,不愁。”
“陆文清。”
红涟面无表情地抬起他的下巴,拿出一块酥饼,用核桃酥堵住他的嘴“国公府是商贾之家吗?出嫁前听训的那晚上,岳父就是这么教你的?让你在妻主面前不解风情?”
男子就着核桃酥嚼了嚼,“你家一本烂账又多又碎,光店面铺子就二三十家,田地劳力上百号人,每年从乡野进贡给府里送米送面送蔬果的事情也全要我一个人管,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
“你刚才说谁家?你家?”
男子禁声“……我什么也没说。”
红涟伸手去捏他,陆文清慢慢把脸往后退,女人捏着他细嫩的皮“晚上睡觉再罚你口无遮拦。”
陆文清面色红了,也不知道是掐得还是臊的,红涟伸了个懒腰躺在铺着席子的坐台上,翘着二郎腿吃酥饼“我记得陆府的账比我家多三倍不止,你在那也理事,有什么资格嫌我家碎?”
“以前是我一个人管吗?父亲主正,两个侧君帮衬,专门请了几个账房,加上我们几个哥儿分摊学习,月底一汇报,清闲得很。”
“我的意思是我娶妻娶得少?帮不了你?”
“你!”
“哎?男子善妒是大忌,大罪,大不敬,陆公子,当心我传家法啊。”
语罢从他后腰上往下探,暧昧地拍了一把,陆文清回头,咬了咬下唇,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会儿,能让第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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