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冷沉点燃一支香烟,站在开着的窗前,寒风吹到脸上,让冷沉觉得很舒服,闭上眼睛的他,突然看到了刁朗,那张风骚而又阳光清纯的脸。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两样结合到一起去的。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回想起刚才的事,冷沉就觉得好奇。对于翁向薇如此主动的挑.逗,自己应该是按照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才对啊,怎么就那么及时的叫停了呢?
是因为身下的人,给自己的感觉不对劲吗?
刁朗的身体是那种柔韧的,细致的肌肤带着一股淡淡的力量感,不薄不厚的肌肉,总是让冷沉无法停下来,但刚才的,却是独属于女性,及其柔软的身体,软的像是棉花糖,仿佛稍微用力一些,就会挤出水似的。
怎么回事?
怎么就在那个时候,想起刁朗的脸和他的身体?然后又稀奇的拿刁朗来和翁向薇做比较?
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性格,其实在订婚前几天,和未婚妻发生那种关系,也是很正常的事…
冷沉把烟头熄灭,有些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的举动,但事实证明,自己好像真的离不开刁朗了。这一刻开始,冷沉有些不得不去承认,在这种事上,好像非他不可了。
桃红色房门内。
翁向薇一脸的欲求不满,被挑起来了欲.望得不到满足,尤其是在自己中意的男人身边。
这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翁向薇烦躁不已,她见房门已经被冷沉给关得很紧,便起身,顾不得自身的形象翻身去拉床头柜里的一个精致卡片,把那上面的二维码给划掉,又泄愤似的把那个卡片给用剪子剪得粉碎。
她那么辛苦的找到了那种无色无味的药,她以为把药物放到咖啡里,冷沉就会像那个商人讲得那样,会对自己欲罢不能,可结果却是让自己一个人在浪漫的大床上,上演一副光.屁.股,穿裙子的戏码。
这太讽刺了。
翁向薇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会,然后到房间里的浴室调整下情绪,重新冲了澡,换了一套衣服,然后下楼了。
毕竟现在不是自己耍脾气的时候。
“沉…”
翁向薇此时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看起来清纯高贵,和刚才房间里的,那性感火辣的形象完全是两种人,同时也让冷沉惊讶了一把,女人还真是嬗变。
冷沉在一楼大厅里,看着翁向薇站在楼梯口处,然后大步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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