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身手了得纵横天下,一定不会有什么不测的。”兀鹫赶紧将目光收回来,低下头虔诚地道。
“你喜欢这把刀?”秦歌将刀单手托在手中,缓缓地举过头顶,此时远方的黄昏落在这刀身上,闪烁出一股浓烈刺眼的光芒,这光芒之中有黄昏的温暖,更是有刀气的阴冷。
“师傅,情况已经摸清楚了,罗锦就在三十里外的镇子上,那儿是罗岩山曾经发展的一个据地。”
身材不是很高大,甚至说有些瘦小的兀鹫,站在秦歌身后五米开外,低着头一副虔诚的模样汇报道,他不时地抬起头向秦歌的背影看去,目光又是贪婪地落在秦歌手中擦拭着的阴刀上。
“弟子不敢。”心中有一百万个喜欢,兀鹫也不敢说出来。
那时候岛国的刀客抽出那长长的武士刀,将华夏诸多刀剑武者的脑袋砍下来,将他们的胸膛刺穿。
天下武功切磋,尤其是涉及到国与国的武术代表,往往都是生死有命,这算不上是屠杀,只是技不如人。
秦歌的手下有三个徒弟,兀鹫、断狼、鼠眼是这三个徒弟的绰号。
秦歌年纪不过三十多岁,可这三位徒弟的年纪比他都要大。
秦歌的身上有三把刀,其中一把是离开师门时候带出来的古刀,另外的两把是从当年那些闯入华夏的岛国刀客的身上缴获来的武士刀,两把武士刀都算得上是宝刀,刀刃锋利完美,每一寸头都透着寒冷彻骨。
燕京皇城外郊的镇子,对于秦歌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在罗锦逃走的商务车上安装一枚跟踪器并不是难事,何况凭借他的手腕和人脉,想要在这方圆百里内追查出一个人的下落,不说是探囊取物也差不多。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岛国的刀客进入华夏大地,挑战各路刀剑门派,听起来仿佛古时候的论剑天下。
外郊镇子远处的一个小城里,秦歌坐在这个小城里最高的一栋高楼顶楼的阳台上,盘膝而坐,怀中抱着阴阳武士刀里的阴刀,手里拿着一块印有古篆术文的黑布,一丝一毫慢慢地擦拭着刀身,刀身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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