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捧着神经的手在抖,只好继续宣读着“你愿意娶先生,你想做什么”
司天麟突然拔出手槍。
黑色的洞口对着牧师的额头“你想让我的女人嫁给别人,吃我一颗子弹。”
“别,别开槍。饶命,别开槍”
“看到你身后的棺材了”司天麟勾了勾唇,“那就是我为你准备的。”
牧师看了一眼身后的西式棺材,上面还摆放着一束白色的蔷薇花。
他立即双腿发軟,跪下去,厚厚的圣经跌到地上。
“先生饶命,放过我”
响头一个个地磕着,牧师被吓得全身发抖。
“司天麟,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以为你能阻止我的婚礼有种你就朝我开槍”
“别开槍,别”牧师脸色如灰土,还在磕头。
“太吵了”司天麟的金属手扣着槍的把托,食指扣住扳手。
白妖儿原本的淡定终于消失,瞳孔瞠然瞪大了“司天麟,住手”
“砰”
一声槍响,原本还在磕跪的牧师突然镇住,颤抖了几十秒钟,身体一歪,倒在地上。
白妖儿的背心发冷,朝后跌了几步,身体一阵阵发凉。
司天麟吹了吹槍的洞口“妖儿,你选择吧。现在选我,他还有救。”
白妖儿的脑子空白如无一物,从未有过的陌生眼光看着他
“为什么要逼我选择你完全有能力将我带走”
她嘶吼着,声音接近崩溃。
为什么就是要逼他
“因为,”司天麟眯眼,“在密室,你已经选择过南宫一次。”
“”
“可你从来还没选择过我。”
他的紫唇撩起空寂的玩味
“我也很想被选择一次想尝尝看,你不顾一切地选择我,舍弃一切的滋味。”
白妖儿不可理喻地看着他“你逼我的选择,就算数了吗”
“”
“司天麟,你拿着槍指着我的头来逼我选择,这也不是我的本意”
司天麟在长长的第一排椅子上坐下来,玩弄着手里的槍“不管怎么样,你选择我就好。”
他的神经一定错乱了,怎么会偏执成这样
司天麟的确全身都透着某种偏执的狂热
即便是现在,他的全身都冒着酒气,目光微醺,眼眶深红。
他每天用酒麻痹自己的思维。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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