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决战北山之巅 5

女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这个蒙面的男人：“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男人摇了摇头：“如果你真的想要成全我，我早就死了。阿陌，你病了。我给治治吧。”

阿陌！

女帝的乳名。

除了已经死去的上代皇帝和她的母后，没有人这么喊过她。

“如果放在几十年前，如果我听到这两个字，也许早就哭得不成人形。”女帝看着眼前的那人，声音平静，“可是现在我不一样了。”

蒙面男人点了点头：“你今天确实不一样了，你疯了。可是你知道自己为什么疯吗？因为你气虚肝噪，思久成疾。再加上看到支童和杨妩飒这两个傻丫头，所以你才想起来曾经的自己，那个被你埋藏在心里，尘封的自己！”

女帝愣了愣，冷哼了一声：“公主已经死了！女帝永远是女帝！杀人如麻的女帝！”

“如果公主真的死了，你就不会这样了。”蒙面男人说道，“曾经的你如此闪亮、美丽、勇敢、开明……这世间形容女子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在你身上。”

“你肩负着的子民，成为了你的负担，你渴望自由却被命运羁绊，成为了你的枷锁！你以为自己任命了，可是实际上你的内心却在挣扎，等你现在麻木了，也冷漠了。”

“你的杀戮，不过是要证明自己的强大，然而却恰恰反映出了你的懦弱。阿陌，你并不是残酷，并不是想要杀人如麻……你只是，累了。”

“你只是想做一个普通女人，一个自由的女人！我看到了，你脱下黄袍的那一刻，笑得是那么开心！你喝酒的样子，简直美爆了！这一万多年来……”

女帝忽然怒道：“你个骗子！你哪来的一万多年！没有人能活这么久！你就喜欢夸大其词！信口雌黄！满嘴胡言乱语！”

蒙面男子沧桑的笑了一声：“这不过是用了一种说法，认真的话，你就输了。我的医术，来自一万多年的传承，我的智慧是一万多年来，时代传承的积累啊。所以，我说自己有一万多年的经验，并不过分啊。”

女帝愣了愣：“那也不行！你就是个骗子！”

蒙面男子忽然低下了头：“我一直在寻找一种药。因为我离开你之后，心里很痛。痛不欲生的那种痛！如果说爱情是一种病，我想，一定有治疗这种痛的药。”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叫做三娘，当年名满天下的毒宗的女儿。他给我下了一种叫做轮回的毒……”

女帝惊道：“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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