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至于不?还嚎呢?”
辛九歌看着半躺在地哭爹喊娘的毛峰,眼中的鄙夷没有丝毫掩饰。
看在他是幼崽的份上,自己出手时便留了一手,痛是痛了点,却也没伤到实处。
“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毛峰挣扎着就想起身,那张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脸上满是狰狞扭曲,眼中阴毒之色竟显。
“得,还是满嘴喷粪,那咱们就新账旧账一并算了。”
辛九歌眉头一挑,唇边划过一丝冷笑,拾起一旁的木棍,直接就朝毛峰的双腿挥去。
抬手间,带起一股风刃。
“啊!”
鬼门外再次响起痛彻心扉的嚎叫。
“你之前要我一命,我现在断你双腿,咱们算是两清,说起来,还是你赚了。”
辛九歌轻笑一声,却笑未达眼底,不再看昏死过去的毛峰,冰冷的眸光落在了他的十个跟班上。
“辛家丫头……我们晓得错了……饶了我们吧……”
“是啊,咱都是一个祀的,何必……”
“要是家里解不开锅,我们也不会跟着毛家人,手下留情啊。”
辛九歌的突然出手,显然把他们吓得不轻,之前被揍的伤还没好呢,那一棍要是落在自个儿身上,残了不说,还得去掉半条命。
一个个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眼露胆怯,哆嗦着身子开始说尽好话。
“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你们带着他回祀里,别留在这躺尸,该说什么,我想不用我再教。”
呵,辛家丫头,一个祀的?
对自己出手时怎没想到这一茬。
都你丫是欺软怕硬的主。
“是是是,我们不知道,啥都不知道。”
十个高大魁梧的大汉连忙点头,如老鼠见了猫般,看都不敢看辛九歌一眼。
一瘸一拐的扛起毛峰就火急火燎的准备朝忘川河走。
“等一下。”
听着身后传来的某歌声音,大汉们双腿一哆嗦,直深深的顿住了脚步。
“给我娘带句话,说我一切都好,要是谁敢来找事,让她不要客气,省的灶房里的刀生了锈。”
“若当真来了不怕死的,让她别嫌麻烦,去找周兴泽,那小老头还欠我一个人情。”
辛九歌的话音刚落,汉子们如捣蒜般赶忙点头答应。
啥叫刀不能生了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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