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一下。”
司空哲瀚一手扶住许端文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拔匕首。
“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震得司空哲瀚半边头皮都是麻的,他低头向许端文,抿了抿嘴唇,道,“别叫了,已经拔出来了。”
“疼啊……”许端文叫道。
“疼也没办法,”司空哲瀚说道,“忍着吧,等伤口愈合了就不疼了。”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什么?”许端文没懂。
司空哲瀚叹口气,“你现在要回你那边继续解决问题,还是跟我回观里养伤?”
“去你那吧,”许端文没多考虑就选了后者,回去是要接触人的,他这一副被持刀抢劫劫后余生的样子,少不了惹出一些麻烦,要是传到他妈那里,又该让她担心。
“他们怎么处理?”司空哲瀚指了指一旁蜷缩在地上哀嚎的女人,这两人是来找许端文的,虽说不怀好意居多,但是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只帮忙打退,至于如何处理,决定权不在他。
“他们?”许端文嘀咕,伸手摸过挂在胸前的眼镜戴上。
唔……这个有点碍事的链子好像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多余嘛,要是没有这条链子,估计这会儿他该满世界找眼镜了。
啧啧啧……左边的整块镜片都沾了血,他一半的视野都糊上一层血色,看的不清不楚,有些难受。
苦中寻乐的他又想,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拍张照半夜给方亭亭发过去,也许能吓吓她。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半夜这个时间段,他从来都不会醒着。
这两天他可真够惨的,从漫展那天早上捡了那个破手串开始,他就没完没了的倒霉,先是莫名其妙的就做春梦,而且对象还是个他只看了几眼的手办;接着被电动车撞,眼镜掉地上被车碾报废,心疼的他直抽抽,那可都是钱啊。
就这还不算,他趴着睡一会儿就“被割腕”,又是缝针又是梦见学姐自杀的场景,跑去网吧“避难”,结果半夜睡着受凉感冒,惨的不行。
本来以为找到高人帮忙,能驱一驱自己最近的霉运,但是目前看来,高人相助也阻止不了他倒霉。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疯女人明显就是来找他麻烦的,今天要是没有司空哲瀚,他可就不止中这一刀这么简单,小命恐怕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许端文忍着疼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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