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怀说言禛有过关记录。”
莫文明拿着一大摞文件踹开门时，曼之还有几桌正在用餐的客人。他这两天顾头不顾尾，忘了这里午市也络绎不绝，见到相熟的客儿只能打个哈哈两语掠过，实际内心翻涌不行，特别还看见言一午在后厨装点餐盘，更来气。
“你为什么不把两家餐厅关了啊？现在什么时候，阳上儿重要还是你这几桌客人重要，他们那百来块钱还不够你房租，干它干嘛啊？”
“喏新话筒，去外面插上电，告诉那几桌客人说阳上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言一午头也不抬，光努努嘴，里面冷气开的格外低，也让莫文明好生冷静了一番“行了，我知道你意思，我是气自己。”
“没头没脑是该生气。”
“嘿言一午，你不数落我能成吗？”
“阳上儿平时不也这么怼你吗？”
“还说呢，这都他妈什么啊？”莫文明把文件扔到言一午眼前“管什么用？”
“言颇安蕴言禛言安彭松以及阳明。”言一午擦了擦手，端起纸来打量“最近三个月的出入记录和车辆的交通监控，这么全面，不容易搞到手的。”
“说到言安，我并没从她那儿发现什么猫腻，她该去哪还是去哪。”
“出了事，原地不动就是动，就是问题，就是有猫腻。”
言一午抬起头，在他俩之间圈了个圈，又再打个叉，莫文明皱眉“比如我们？”
“既然分析到了所有人，抛除之后还是言禛嫌疑最大，是不是他我都要赌一把。”
“去言颇家？”
“我早该去一趟了。”
后厨的消防箱里藏了个镜子，言一午对着抓了抓头发，回头叫莫文明把身上的脏外套脱给他“下午你也不用守餐厅，阿鼻近视跟阳明总是暴露，你去，还有少抽点烟行吗，你烟味那么大怎么跟人啊？”
莫文明点点头，拿到嘴边的烟又不忍扔，伸到言一午跟前“那你来不？”
“破例一次。”
言一午很少抽烟，大多数都是点着之后闻味儿。但光闻闻烟味又怎么会传遍周身，不传遍周身又怎么会让所到之处遍及，不遍及又怎么在言颇家里做场酣畅淋漓的大戏呢。
“还有啊，郑南怀为什么会帮你？”
“以后你会知道的。”
佣人开门之前已经闻到了怪味，把言一午迎进来才发现怪味自他身上来，像数百种香烟交替混合，似乎还有催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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