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海大桥的桥底非但不是空的,所谓面上儿被海水连年侵袭的粗柱子们也只是打个掩护,在它之下,差不多深浅交界的水里其实还藏着空间,容纳百十号人应当不成问题。
像建在海底的甬道,得闭气从排水口进,偶尔说不定还能和鱼群对上几眼。不过因为是不反光的单面玻璃,只有里边的人洞悉外边,外面见不着里面。
当初政府把文件批给京泰集团的时候,除了答应会配合建立发电站排除其他人靠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张扬。
所以社团里的弟兄除了舞棍弄刀,还得有一身好泳技。
毕竟这片海域也是休闲游览的必经地儿,四周围包着的怕出事故的栏杆叫人眼花缭乱,根本找不到空处下水。要想游泳可以,得去三公里以外的浴场,再深一脚浅一脚的游过来。
别说老一辈儿上天难,下海也不大容易,就算对年轻的来讲也着实不便,多年来都极少用这个会议基地便正如是。
“言禛真他妈够缺德的,你一会不要拦着我,我见到他一定打…”
“控制一下你自己啦。”
言一午学着南方人口音,期间因为气不够差点呛水。不过这不是最滑稽的,最滑稽的是他只能单手扒水,另外那只手听医生话做了防水措施后更不利于伸展。
远远的望,像荡在海中央的独臂残侠。
“总之你别拦我,我不给他一拳我不解气,还有言颇那个老狐狸明明都知道你手受了伤,还要安排几十年才来一次的水底开会…”
被扑腾起来的水花儿越来越多,阳上儿似乎先把它们当成了发泄对象,言一午探出头透气,故意用缠满白布那只手拍了拍水“我没事这不是,能办到的就不值得记在心上。你也会说是老狐狸了,后面说不定还有阴招,别生气了,想想怎么应对他的长刀短炮吧。”
“我有枪…”
“怎么这次把会议地点定在这里?”
后边还有一句,只不过言一午吞了回去,其实他是想问社团里的老人家怎么办。言禛恰好推门,也就这么巧装了一回知心弟弟“这次本来就没有打算叫他们来。”
言颇走在后面,再后面没有尾巴阳明,言一午努努嘴,这倒挺奇怪的。
“都来了,坐。”
大家纷纷落座,唯独言禛,顺着就座各位边走边道“我想说一下,今天不叫老人家们来,是我的主意,不是我爸的意思。”
经过阳上儿的时候,仿佛二人之前并没接洽过,只是好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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