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多雨多得不像话。
密密麻麻,没有形状,声音也不大。
来的极快,去的并不算快。
两个人转了几座桥,穿过湿漉漉的烟雾走进泥泞,才算是到了山底下。
向上望,茂密中隐隐约约匿着几栋建筑。
“我查过,报称是酒店,但上面的图片不晓得属不属实,看起来像个古堡。”
“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客人来吗?”
“说不准啊。”
进山的入口就一条。
路不宽,似乎最多容纳俩人并排,车也只能暂靠边停。
“来都来了,我带了家伙,走吧。”
阳上儿拍拍裤袋,接住了言一午扔过去的车钥匙,看他走上前去“收好,我先走。”
幽幽深不见底,一时间望不到头,且得走着看。
不过脚下的石阶倒像是刻意铺砌的,走向和停顿都颇有讲究,两旁树木看来也是常有人修剪,静寂中似乎含着某些形容不出的古怪。
“哎,总觉得我们就这么稀里糊涂来了,心里没底…”
“就当回到你老本行,探险咯。”
言一午前后打量,树杈相间疏密有序,确是没有第二条可上山的路。
“说的容易,我以前走的每一步都是计算好的,而且装备齐全,即使被困,也能活得下去。”
“少来,不然你为什么会遇见我?”
“少来,是我救了你。”
说起越南,倒让言一午想到言定“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言定会在岘港。”
尽管李智表现轻快,一个劲儿给言定讲什么故事。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看见的镜头纪录,可言定无心去听,倒是觉得,他愈这样,愈是有事发生。
自然也联想到,不久前他送自己来时的一言不发。
“舅舅,到底我爸在做些什么?”
“舅舅,我想见见我姐…”
还在想着上一句怎么作答。
话到言定,李智更不知道,于是张张嘴又合上了。
“我在这里住处的房里有一部电视,它每天都只播澳洲新闻,那些新闻不是在讲天灾就是人祸,我从一开始害怕,到最后觉得这可能就是生命本身的意义,变得不怕,尝试去接受。舅舅,你能不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言定话音刚落,就有一辆车从侧后方顶了上来。
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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