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金百芳瞪眼看着陈钦文,问道。
“我给你写了一封信,你没回我信……”陈钦文有些发愣,说话甚是没有底气!
“又写?你还想害我被我妈骂呀?”金百芳嗔怪道:“上次有过一次教训了!”
“我是寄到你弟弟学校的!”
“学校放假!信没收到!”
“哦……我把这茬忘了!”
“你来干什么?”
“我给你画了一幅肖像,专门给你送过来!”
“你拿回去吧!我不要!”金百芳似乎颇不耐烦!
“你还是看一下吧?”陈钦文心底冰凉,不甘心说道:“我画了好几个晚上!”
“不行!不行!”金百芳双手乱摇,只是催促道:“你还是赶紧走吧,要是我妈妈看见你来了,会打死我的!”
“伯母不是没有在家吗?”陈钦文伸长脖子,瞧了一眼金百芳背后的房门。
“一会儿就回来了!”金百芳伸手推陈钦文,让他赶紧离开!
陈钦文心里气苦,把画卷塞在金百芳手里,赌气说道:“不喜欢,你就烧了吧!”
说完,陈钦文掉头就走!一颗心,如坠冰窑!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怎么的一个人?为什么偏要跑到金百芳面前,将自尊心肆意折辱?而且还执迷不悟!
你不是胸怀大志么?心中那些激动人心的远大理想,说得一本正经,为什么屡屡输给了儿女情长?
呵呵!哈哈!十九岁了,普普通通尚未独立的农村孩子,脚踏实地埋头苦干吧!
人生能有几个十九岁?
农忙季节,收割稻谷是一件大事!陈钦建打谷子的时候,继父杨厚刚从矿上请假回来,其小舅子林昌也从家里赶过来帮忙!
陈钦文振作精神,不知疲倦地干活,用的酸痛,麻痹心灵深处的悲伤!
当夜,电闪雷鸣,一场大雨袭来,晾晒在院坝里的稻谷,险被雨水冲走!
除了鼾声如雷的陈钦文,全家人都穿衣起床,跑到院子里抢险,就连林昌也不例外!
事后,杨厚刚与陈钦建,将陈钦文好一顿骂!
“我说你们也体谅一下好不好?白天钦文什么重活都抢着干,累得够呛,晚上睡着了喊不醒也正常!”母亲张荣玲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护着小儿子!
“哼!就只有他一个人累?”陈钦建鼻孔哼得一声,很是不以为然!
“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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