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这日闫凤仪早早就出门去找同窗好友一同读书去了,应当是到晚上才回来,可这日,他却在大中午就逃命似的跑回了家。
“大难不死、大难不死啊!”
闫亭亭听到阿哥叫喊,出门查看,就看见阿哥瘫坐在院子里,问:“你这是做甚?谁大难不死?”
“你呀!”闫凤仪扑出来指着闫亭亭的鼻子,说:“你呀!命大!”
“赶快!”他推着闫亭亭,非常着急地想说什么,奈何越急越说不出来,就说:“快!你快去和阿母收拾东西,我们赶快走!你快去!我现在去套马车!”
“怎、怎么了!”闫亭亭抓住闫凤仪,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哎呀!你快去!”闫凤仪急得浑身汗,用力推了一旁的小耳朵一把,说:“你赶快去给夫人收拾平日所用什物,还有贵重物!”
闫亭亭一看这阵仗,也急了,问:“你说话呀!必定出大事了,你快说呀!”
“好好好!我不说你是不会动的。”闫凤仪指着闫亭亭,说:“出什么大事了?你出大事了!”
他抖着手指,说:“一个月前弓长杀了海寇头头钟古谚,是吧?可他把人的妻子儿子都给杀了!那夜斩千人,根本不是他将人引上岸带兵杀的,是他大办酒宴将人都灌醉,下得黑刀子!”
“然后呢?”闫亭亭抓着闫凤仪,问:“然后怎么了!”
“钟古谚与杨义海上大战,是弓长使的离间计,现在被杨义识破了!”闫凤仪很快地说:“他要为钟古谚以及其妻儿报仇,杀弓长全家!所以我们得赶快走!”
闫亭亭有点儿慌了,突然问:“你如何得知!”
“你为何非要问得那般清楚,就不能听话么!”闫凤仪很不耐烦,奈何自家阿妹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问清楚她是不会罢休的,就解释说:“弓府已被海寇打劫,全府上下皆被杀死,尸抛大街!我同窗昨日就去了兰陵,亲眼所见,连夜跑回来相告,教我带家人逃命的!”
他抓住闫亭亭的胳膊,激动地说:“海寇得知弓长还有一房小妻未死,已找过来了!”
闫亭亭睁大了眼看着阿哥,然后再没问话就去找阿母收拾家当了。
待坐上马车离开了光瑶镇,亭亭阿母才问:“哪里去呀?”
“京城。”闫凤仪在车厢外架着马车,说:“天子脚下,总是安全一些的。那些贼人不过乱来。再说,现在已近年关,明年就是科举,我也免得赶路了。我已是举人了,明年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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