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就算谈崩了？”浦凡问李鸿章。
“不然呢？”李鸿章耸肩，“根据我之前的了解，还有刚才的观察，那个姓何的——就是那个开口就是放屁的SB社长，据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从他刚才的发言来讲，就可以看出他根本是个拎不清的玩意，假如我迁就他，跟他谈起来，后面还不知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弄弄我。不是不愿意和这个社团合作，但只要他当社长，他能话事，肯定不行。项目100%要黄的。”
“呼呼呼，等等我！”后面传来一阵喘气声，有几个字加在里面，浦凡勉强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两人一回头，只见杨修跟在后面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哎呦，杨主簿，怎么一幅失态的样子，莫非曹丞相在后面追杀你？”
杨修却完全没心情开玩笑。“呼呼呼，我真的，呼呼，需要，呼呼，你们的投资——”
“你也看到了，杨主簿，不是我不想投资，事实上我有极高的投资意愿。但你们那个何社长好像不太同意。”
“只要能开启这个项目，有没有他们根本没关系。”
“那我明白了。”李鸿章点点头，“也就是说其实这个项目的投资对象是你，而那个垃圾社团只是个载体对吧？”
“……也不能这么说。”
其实杨修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但这么讲出来，不免太直白些。
“跟我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李鸿章笑到，“我绝对不会和姓何的那帮鸡掰同流合污。更不能给你穿小鞋。”
“让我们投资你，不是大事。反正都是钱，投资给谁有什么不一样。”浦凡说，“但问题在于，我们把投资交给你，你要怎样才能使我们确认这些投资能被收回？”
其实关于什么对项目和工作室的掌控力和话语权，对项目的领导和监管权，还有一些别的乱七八糟的，没错，这些其实很重要的权力在浦凡这里就被归于“乱七八糟”之类。浦凡根本不在乎这些。在他眼里，自己把钱投进去，运作一段时间后把更多的收回来，就算投资成功。
现在想想，如果没和李鸿章一起来，多半会被那姓何的玩一场，稀里糊涂签下了莫名其妙的条约，最后很可能血本无归。
但话又说回来，这不意味着浦凡会从此发愤图强，认真研究经营管理和商业谈判。那都是小弟做的事情。他只要负责选择好小弟就行了。
浦凡不禁看了一眼李鸿章。嗯，以李鸿章的性格，大概不可能承认自己是浦凡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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