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吗?关于我把你拽进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追杀的人生中,这件事。”
“你知道我无所谓。”
“那你想念郁杨和艾莉亚吗?”
“就算故乡能给我带来的只有压抑,我仍止不住怀念。”
或许自己早在童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某一天他终究会意识到自己没法成为精英,烧灼的愧疚将情感磨灭化为灰烬,再苦苦哀求他远去的母亲给予自己一个答案——他是不是会成为这平凡人流中的一个,最终无声无息地消失?
是不是从自己拿起刀的那一刻开始,就没得选择?
……
郁橙眼神一暗,侧头躲过直面自己眉心而来的刀尖,左手前伸拉住那人的肩膀,身体前倾借力,膝盖猛地顶向他的胃部。
那人果不其然被这一下怼得不轻,弯下腰干呕。郁橙二话没说,抬起手刀狠狠地劈中了这人的大动脉。
刚刚还耀武扬威花拳绣腿的男人瞬间脱力,手上的匕首叮当地掉落,整个人扑通一下倒在了一滩积水里。郁橙往旁边挪了一步,防止溅出来的水花泼在自己腿上。
太不经打了……既然是被人派来搞自己的,干嘛不直接找何九,反正这人闲了也会找茬跟他对打。
郁橙其实也没想到,自己在4八时内会连续经历上家失联,狙击失败,在差点被一个“美杜莎”能力者切成鱼片后,又莫名其妙被同行追杀。
一天前的夜里,郁橙确认了上家再无音讯,从天台跳下之后为了躲开那个亚当之子又藏进了一楼的货仓里,过后取回狙击枪,提前联络好的兵团后勤便把他带出了机场建筑群。
然而等他回到了龙栖基地附近的那天晚上,才知道这次委托到底有多麻烦。
这个穿着打扮酷似常见流浪汉的男人,是在他回龙栖必抄的那条近路的拐角处突然冲出来的。
当时雨刚刚停下,郁橙因为没带伞,捏在掌心里的那根黄骆驼一直没有点上,于是等走到了巷两侧铁质楼梯的遮挡下才掏出打火机。昨天注射的多巴胺药剂已经快要失效了,郁橙估计着回到龙栖之后就要再打一次。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正在想晚餐到底吃什么,才联想到何九上次整个炸掉的高压锅,余光就瞥见一个身型和自己差不多的身影,三步并两步地往自己这边走,怀里似乎还揣着什么东西。
由于是在新香港,老鼠一般只在暗处穿来窜去的毒品贩子一抓一大把,也不乏飞大了看见谁都想跑的瘾君子。郁橙以为是个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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