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送林燕上车后,回到宿舍见大嘴把屋子翻得乱七八糟,垃圾桶也倒在了地上。我问大嘴:“丫抽什么疯呢这是?”
大嘴坐在床边,问:“我这儿说翻翻你昨晚的战绩,怎么什么都没有?你都吃了?”
“你才吃了呢!”我说,“什么都没发生。”
“不可能!”大嘴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别蒙我,她有那么强?我是知道那药的威力的!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大半瓶的苍蝇水做后盾,竟然说什么都没发生!服了你了。”
“扯什么呀,”我说,“昨晚我把那半瓶水扔后边那大坑里了。”
“啊?”大嘴气愤的说,“瞧你干的这点好事!你说你不用就还给我吧,扔它干嘛呀?那可是花钱买来的!”
我在大嘴身边坐下,安慰道:“行了,扔了它,一能表现出我对林燕的诚恳,二也能少让你做点儿蘖不是?看着那么多无知少女被你惨无人道的蹂躏我心里也不落忍呀。”
“这么着吧,”大嘴说,“今天你请我喝酒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我从另一个男护工那接过兴奋室,头上有撮白毛的妇女仍被绑着,身边的病床上却又多了个年轻的女人。
我走近女人床前,低着头看她。
女人手脚被绑得很紧,她挣了挣,没能坐起,问我:“你看我干什么?”
我问:“你叫什么?”
“欧阳夏红。”女人回答。
“认识东方不败吗?”我笑着问她。
“金庸认识,我不认识。”女人对答如流。
“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晚上。”
“为什么进来?”
“和老公打架。”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医院。”
“什么医院?”
“精神病医院。”
“我是谁?”
“大夫。”
“我叫什么?”
“你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我忍不住问她:“你是病人吗?”
“唉——”女人叹了口气。“都到这儿了只能听你们的了,你们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了。”
我又转向一边的白毛妇女,说:“看见了吗?到这儿就得向她学习!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毛萍,我叫毛萍,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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