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本是收获的季节。我国虽然已不再是单纯的农业大国,传统却让我们对秋季多着几分偏爱。
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枯黄的落叶在秋风里上下纷飞翩翩起舞,享受着秋意带来的豪爽与凄美。院中的花草落叶被一夜大风吹得一片狼籍,使人意识到冬天不远了。
我回到床上躺下,点燃支烟,无聊的一口一口吐着烟圈,一个个烟圈随着逐渐升高而变得扭曲暗淡。
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过电话接听:“喂,哪位?”
对面传来仨儿低沉的声音:“米奇,我是冯元,小月有没有到你那里?”
听到仨儿的声音我为之一怔,片刻后才回答说:“没有。怎么了?她没事吧?”
“算了,没事。”仨儿挂掉了电话。
我把手机丢在一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是近一年来仨儿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然而听其语气也是及不情愿的。回想起曾经和仨儿称兄道弟不分彼此,恍如隔世。
我已经不再期望和仨儿和好如初了,那对我或者我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我想如果没有林燕的出现我和仨儿是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世上的事真是变换莫测,让我遇到了林燕,我很幸福,也失落。
在我接到仨儿的电话之后便陷入了对过去、对仨儿、对林燕的思考中,却忽略了一个人:冯月。
第二天晚上,我在病房值班,又接到了仨儿的电话:“米奇,小月去没去你那里?”
我说:“没有啊,怎么,还没找到她吗?”
仨儿沉默了片刻,说:“三天了,她本来应该前天回家的,开始我们也没当回事,第二天打电话到她宿舍,她舍友说她走了一天了,然后才打电话给你的。现在我们家人都在四处寻找她,你帮我问问郑午,看他知道小月去哪儿了没有。好了先这样吧,谢了,再见。”仨儿挂断了电话,曾几何时,他对我说话礼貌客气起来,这令我很不习惯。
看来仨儿和郑午的矛盾也是很难化解了,否则冯月出了这种事他是应该亲自打给郑午的。我拨通了郑午的电话,他接电话时身边传来了方昕会心的欢笑声,我问:“你知道小月去哪儿了吗?”
郑午说:“我怎么会知道,我都半个月没看见她了,她总是在我上班的时候来,我又出不去,真是气死人呢。怎么了?你要找她?”
我说:“是呀,怎样能找到她?”
“打电话呀,笨。”
“废话!要能打通还问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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