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变乱了,在没能忘记林燕的情况下,又和卫琪打得火热。当我发现卫琪有些吵闹的时候,她已经把我粘住,再难甩开。
庞岩在我面前变得出奇的老实听话,他的改变让我感到惊讶,原来精神病人也是可以改变的。通常有些小事情我便会差庞岩去做,他对我更是唯命侍从。
北方的冬天略显颓废,不知千里之外林燕那边的天气会不会这么落寞悲凉。这种刺骨的透心的寒冷和我的心情不谋而合。在下过第一场雪之后,我迎来了十天的年假。
我对这短暂的假期已经期待很久了,在外一年的漂泊早已让我身心疲惫,是该回家休息的时候了。
有些事情发生的总是很突然,在我回家的第二天,传来了老黑入院的消息。
我在医院看到了被重重包扎着的老黑,问:“怎么回事?”
老黑见我进来,说:“他妈的,不知道是谁阴了我一把!”
据老黑说,前一天晚上,他和老四从一家烧烤店分手后,在一个漆黑的小胡同里被五个小伙子攻击了。说是那些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每人手里都有条棍子,铁的或木的,反正下手很重就是了。老黑的回忆里并没有结下什么仇人,无缘无故被打得很是窝火。
当一个小护士拎着瓶液体走进病房时,见整个房间被我俩弄得烟笼雾绕,怒气冲冲尖着嗓子叫道:“你们两个,不许抽烟!”
我俩忙把烟掐灭,老黑嬉皮笑脸地对护士说:“小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兄弟呀,是从山沟里出来的,没见过世面,死乞白咧给我给我烟抽。我一想,人家大老远来看我,不能晒人家呀,要不人家还得以为咱看不起他呢,这不刚抽两口,您小姐姐就进来了。”
我忙给打边鼓:“是呀,是呀,我们那边儿可没你们这儿大城市讲究,撒泡尿还得满世界找什么W'C去,您要搁我们那儿可就容易多了,男的找棵树,女的刨个坑儿。您要想来个大的,那也容易,什么手纸、面巾的,哎,您就抓把土往屁股上一揞,齐活!”
小护士红着脸边给老黑扎上液体边骂:“真是臭流氓!”
我把胳膊伸到小护士面前,说:“不臭,不信你闻。”
“哎呀,”小护士躲闪着,“耍流氓啊?”
我收回胳膊,笑笑说:“没您小姐这职业流氓专业。”
“你……”小护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扎得老黑嗷嗷直叫。
后来我和老黑说了发生在冯月身上的事情,也说了我和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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