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三声怒斥同时响起。
屋里二道,是洪大夫和江海涛。
另外一声,来自虚掩的门外。
一位花甲老者推门而入,一脸怒容。
他瞪着徐锐,质问道:“小子,‘针灸才是致病根本原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坑害江老哥?”
老家伙吹胡子瞪眼,不用说,定然是施针之人。
江云波为人宽厚,忙出言相劝:“薛老弟别激动,小孩子随口瞎说,别往心里去。”
江小雅一把将徐锐拉到一边,陪笑道:“薛爷爷别生气,我回头教训他。这几年,幸亏你一直为我爷爷针灸。”
这位薛大夫不依不饶,摆起架子来:“从今天起,停针!我现在就走,害人罪名担不起。”
“给薛叔赔礼道歉,然后给我滚!”江海涛简直是在咆哮。
“现在就走?”
徐锐不理江海涛,目光冰冷,盯着薛大夫说:“害我爷爷,还想走?”
“你……你胡说八道。凭什么说针灸害人?”
薛大夫指着徐锐,手指微微发抖,好像是被气得一般。
“小锐,不许瞎说。”江云波想维护徐锐,也不能寒了薛大夫的心。
薛大夫已经替他针灸五年,每次针灸之后,都会略微舒服一些。
而且,薛大夫还是儿媳薛琴的舅舅,也算是亲戚。
江小雅使劲拉拉徐锐的胳膊,瞪他一眼,阻止他再说。
洪大夫讥笑道:“年轻人视我们二个老家伙如无物,想来定是神医再世,不如说出病因,也让我们开开眼。”
“这有什么好说的。”
徐锐一脸不屑:“我这就给爷爷治好。”
作为觋(xi)宗传人,徐锐集大成医、巫、卜于一身。
他早就看出,江云波并没有得病,只是气血太弱。
气血弱的原因,是脉络被封住一部分,变细,不能全负载运行气血。
觋宗有一门密术,名为截脉指,可以直接封住心脉,比这种手法高级得多。
今天,徐锐点在钟浩天胸口的一指,就是截脉指。
钟浩天的心脉会逐渐封闭,十个月后,完全封闭。气血循环不进经脉,人也就完了。
薛大夫没有徐锐的功力、指法,他每周给江云波针灸,逐渐封闭经脉,让气血的运行通道越来越窄,原理大体相同。
徐锐既然能轻松封心脉,当然也可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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