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心疼孙子孙女的爷爷奶奶并没有喊醒秦腾姐弟俩,而是任由他们睡到了自然醒。
但是当秦腾揉着惺忪的睡眼,洗漱结束坐到桌前,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就已经摆在了面前。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小碟脆生生的腌黄瓜,和一碗秦腾记忆中最美好的鸡蛋羹。
鸡蛋羹,各地都有属于自己的特色做法,并且衍生出来各种不同的类别,诸如牛奶蛋羹,蛤蜊炖蛋,椰汁蛋羹等等。
每一种都有属于自己的风味,属于自己的特色,但是秦腾最喜欢的,还是爷爷奶奶家的这最普通的鸡蛋羹。
说是普通,却也并不普通,相较于其他各式蛋羹在食品原材料上做出的改进,秦腾爷爷奶奶家的蛋羹,靠的是制作过程来注入灵魂。
鸡蛋搅匀打散,加入等量的温白开,让蛋液微微凝结成细小的颗粒悬浮。
点上些许生抽提色增香,再撒上少许的食盐和油,似乎和平时在家里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马上就是关键性的步骤。
柴火灶上的大铁锅里放上已经淘洗干净的大米,加上一指高的清水,在水面上方放上四根竹条交织形成的井字形蒸格。
把盛有蛋液的大海碗端放在井字格中央,盖上厚实的木锅盖。
点火,烧灶。
前期先多添些棉花杆,芦苇杆等让火烧旺。
待到隔着锅盖能够听到里面咕噜的水声,再改烧木柴。
于是不一会儿之前布满整个锅底火焰就减弱了下来,只余下暗红色的炭火散发着点点亮光,又时不时的窜起一小阵火苗,舔舐着浑圆的锅底。
虽不热烈,却胜在更加的持久。
用这持久的温度,焖熟整锅米饭。
等上半小时,或者是四十分钟?
总之,烧灶的奶奶把控好火候,总能在最适合的时间把灶膛里面的炭火扒拉开来,熄灭炉火,只靠着灶炉的余温给这柴火饭保温。
而这个时候要是掀开锅盖,热气腾腾之下,白米饭把盛有鸡蛋羹的碗半包住,雪白的米饭中间是金灿灿的蛋羹,米饭的那种清甜的香气和蛋羹的咸香混杂在一起扑鼻而来。
这时也别忘了在鸡蛋羹上撒上一小把葱花碎,略作点缀至于进一步激发香气。
色、香俱全。
至于味道,看着秦腾姐弟俩幸福的模样就知道了。
秦腾最喜欢的,就是直接把鸡蛋羹和米饭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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