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靠窗的卡座坐下，耳边果然安静许多。
客人的谈话声没那么明显，只有驻唱歌手的声音隐约传来。
好像是一首最近很火的流行歌。
“吃什么，随便点。”
夏凡熟练地拿起菜单，翻开后推到张芃芃面前。
张芃芃正在发愣，看了眼菜单之后，在上面点了几下：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夏凡被她逗笑了。
二十一岁的女生这么可爱的吗？
不过他倒是记住了这三样菜，叫来服务生后，又加了一份汤和两份甜点跟饮料。
张芃芃好奇地问他：“你们大明星都是在这种地方吃饭吗？上面的菜好贵，你还点那么多～这一顿要花很多钱吧？”
音乐餐厅也分不同的消费等级。
小城市的音乐餐厅其实不贵，只比普通连锁饭店贵那么一点。
如果是高档点的音乐餐厅，两个人能吃出大几百来。
西式那种更别说了，费钱的不是菜，是酒。
再点个小提琴曲或者钢琴，没边了。
夏凡负债五百万，自然嗨不起外国调调，这个中档餐厅就很不错。
环境好，两个人的话，一顿也就四五百顶天了。
不过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冲张芃芃眨眨眼：“这位小仙女，重要的不是钱，是心意，开心就好。”
“你就装吧，有钱还会跟我住？”
张芃芃翻个白眼，也没再纠结。
看了看远处舞台上的歌手，突然问：“你会唱歌吗？”
“你想听吗？”
夏凡挑眉。
“……也不是。”
张芃芃皱着小眉头思考了一下：“以前你都不唱的，下午却说在练歌，我怀疑你在骗我。”
“骗你能发财么？”
“好像不能。”
“那……练习生是什么？你去的那家公司，是直接当明星吗？”
“当然不是，练习生只能算预备明星，淘汰率挺高的，不说这个，今天主要是庆祝，庆祝我有个新的开始，也纪念一下咱们俩这段时间的友谊。”
“切～你的意思是说结束了吗？你这人真现实，还没当上明星，就想着抛弃我。”
“友谊结束，又不代表关系结束，还可以开始别的啊。”
“……流氓，我发现你变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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