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骂得有些重了,江云涯却“嗯”了一声,既不反驳,不恼怒,低头专心查看陆九思掌心的伤口。见掌心出血不止,他扯下衣袖一角,撕成细条,绕手掌缠了几圈再打上结,仔仔细细将伤口包扎。
包扎完后,他将陆九思带到冰棺前。
看似两人牵手,情深浓,那用力握住手腕的手有如铁铸,根本从挣脱。
陆九思的手掌被他按,贴合在冰棺棺盖上。
棺盖并非平滑一片,距离边缘约两厘处似有一圈波纹,四角上还刻有大片花哨的纹案。陆九思原以为那是装饰用的,手掌被按贴上棺盖,又察觉到江云涯朝其间注入一股真气后,知不是。
四角圆环状纹案一碰上真气,光华隐现,渐而从棺盖上凸起,如水汽般弥散,复又在空中再次凝结。重新凝实的一枚圆环从他的手腕上方穿过,转瞬收缩,将他的右手手腕紧紧地扣在冰棺上。
陆九思一手受缚,不得不在棺边屈膝半跪。
“这是准备做什么?我还能跑吗?”陆九思问。
江云涯没有回答,默默解下外衣,平铺在棺盖上。
陆九思看他解衣铺衣,道:“知道冷啊。不能在冰环垫层棉布吗,这一会儿都冻红了。”
冰环紧紧贴合手腕,只片刻工夫,便在白皙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他这段时日养尊处优,根本没经过冻,是以极不耐寒,光是手腕受凉,浑身都不时要打个激灵。
江云涯眉头微皱,俯身抱起陆九思,将人抱上棺盖。
这下他与冰棺更是亲密接触,分毫不离。
虽然江云涯垫了一件外衣在棺盖上,这具冰棺是以雪山严冰铸成,经年不化,寒气能透出偌大一座殿,薄薄一层外衫根本不能抵挡。
陆九思冻得险些从棺盖上滚下来。
江云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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