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虹艳敏锐地捕捉到了父亲的眼神。
“爸，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
曹诚点点头。
“那你说吧，”曹虹艳站在那里，等着父亲的问话。
凭直觉，她知道父亲要问什么。
曹诚还是没办法开口。
“你要是问我和叶天的事吧？爸，我喜欢他，”曹虹艳说得很直接。
“喜欢他什么？”曹诚终于开口问了。
一个大男孩，你喜欢他哪一点啊？
“他聪明，勤奋，这些都不用我解释了吧？”曹虹艳问道。
聪明？可能有点儿。
勤奋？实在没看出来。
曹诚正要反驳，忽然想到叶天上次来华之忆，几乎把整幢楼的服务员都变成了他的顾客，想想也的确是够勤奋的。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处处想到我，护着我。虽然我也很刚强，可我毕竟是个女人，也需要有人来呵护，”曹虹艳直言不讳。
就差没说自己已经是叶天的女人了。
曹诚沉默着。
这些并不是他担心的问题。
他最担心的，是曹虹艳和叶天将来的某一天，将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
叶天现在还是学生，当然不存在结婚的事。
等他大学毕业了，照他这种挣钱速度，只怕那时候叶天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他还会迎娶将近四十岁的曹虹艳吗？
“爸，我知道您最担心的。我不会嫁给他，只和他守在一起，等他哪天要结婚生子了，我自然就离开，”曹虹艳说得声音很小，却是异常坚决。
曹诚听到这话，再次想到老爷子的话来，更是黯然。
“你，算了，我不管这些了。有些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曹诚说到这里，挥了挥手。
既然女儿和叶天在一起觉得开心，那就让她去开心吧。
曹虹艳离开了办公室，走进电梯后，也是觉得心情有些沉重。
但不一会儿，她又开心了。
臭家伙这次考了第一名，得想个好地方和他庆祝一下。
“叶天，我们都提前下班，找个地方吃饭去，”曹虹艳眉飞色舞地拨通了叶天的电话。
既然马上解决不了的事，又何必萦绕在心头耿耿于怀呢。
“不用找地方了，回去我做给你吃，”叶天答道。
“这，好吧，听你的。要我买什么？”曹虹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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