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早上我去饮马填草,一只耳开了驿站门板。他当时看了眼那只碗里已经是空的。那小子不敬鬼神完全不当回事儿,又嫌烧香费事。于是趁着我们未出门偷偷舀了一瓢水倒进碗里。当天相安无事,结果到了晚上就出事儿了。

那晚没啥子风,大家闲来无事吃了饭就早早的睡了。过了半夜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外面有人扣门,扣门声丧的厉害。你们这些后生知道的规律少,这扣门最最忌讳又急又连。活人敲门都是扣几声就停顿的,唯独报丧事时是连续敲起来不停。

那晚的扣门声就怪的很,一直连着敲,声音却不大。我起来去看,就发现从门缝里能瞧见一缕头发。又长又黑明显是女人的头发。一只耳也看到了,他伸手就想提门栓。驿长当时就急眼了。他一把捩开一只耳就喊道。

“谁也不许动门栓!大半夜怎么可能会有女人来?外面的东西肯定不是人。”

一只耳很不服气,他翻着白眼说道:“哪那么多规矩?老子活了二十多年了也没见过妖怪。这要真的是鬼也是个娘们鬼,撞到老子的手上也得让她嗷嗷的叫唤跪在在老子脚下服软。”

驿长骂道:“这个节骨眼上你少来那套荤的。真见着要命的你跑的比谁都快。今儿晚上都支着眼珠子,谁都别睡警醒点。”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挤在外堂里,一人怀里抱着一扫帚。驿站来往各县人马,也会带来各方水土、杂物。这驿站的扫帚常年扫除四方的污秽,是有辟邪的作用的,也是是鬼怪惧怕的东西。这么挨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敲门声突然就停了。我们谁也没有动,就这么抱着扫帚睡着了。

原本以为这一夜就这么平安过去了,没成想一只耳在我们睡的迷迷糊糊时候站起身来。我以为他去放水就没有理会,结果他嘴里反复嘟囔着什么‘天塌了,地陷了,小花狗不见了。’径直朝大门走过去。再等我俩反应过来,他已经抬手拔出了门闩!

那驿站的大门‘吱呀’一声就开了,隔着一只耳的身形我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不对,应该是飘着。因为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满头长长的黑发,一个女人的侧脸,脸底下空空荡荡啥都没有!

葛老头讲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紧紧皱着眉头。整个人因为这段惊悚的回忆萎靡不振。苏大蛋连忙问道:“脸下面没有东西?那么她就是一颗飘在半空的头颅?”

葛老头没有答话,但是他的神色显然已经默认了这个猜测。这个诡异的场景把现场气氛降至冰点。蜜汁飞头和犯邪乎的一只耳,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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