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在通向出口的安全通道时，金丽欢小声问：“袋子里装的就是这个么？”
“嗯。”
“那个电视遥控器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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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遥控器，只是长得像而已。它可以在你进入ctos监控区域时模糊你的脸。”
“对你也起作用？”
“我有另一个设备，记住，每次穿过街道时都要按下按钮。”
“那我就不用戴围巾了？”
“戴着也没坏处。”
金丽欢戴上围巾，直面寒冷，走出车站，“现在去哪？”她问。
“开始上传的时候应该会有指导，现在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有个安全屋，你也可以一起过来。”
周艮伟可以感觉到金丽欢用一种“你想干什么”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会对你干什么的。”
“你一下都不准碰我。”
“你太高抬你自己了。”周艮伟说完就觉得有点后悔，她是个有魅力的女孩，他没有想蔑视她的。
“我在航母上待了很久，”她说，“我很清楚要划清界限。”
周艮伟点点头，“有道理。”然后快步向南走去，金丽欢得迈两步才能赶上他的一大步。周艮伟得想好回安全屋的最佳路线。再“借”辆车？他“借”得够多了，而且“借车”有风险，也许可以从仓库顺手牵羊一辆，这样一时半会儿都不会被报告。
周艮伟突然发现有辆灰色的gmc房车慢慢地跟着他们身后。“在这儿右转，”他告诉金丽欢，“然后立刻穿过了街道。”
“怎么了？”
“我不是很确定，你在部队里参加过行动么？”
“你是说我杀过人没？”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人冲你开过枪？”
“虽然我是数据网络中心的专家，摆弄计算机的，但前不久我刚被枪击过，我都摆平了。”
“那恐怕你要再经历一次了，”周艮伟说着转过街角，“快跟上。”
他们穿过川流不息的街道，引来一辆卡车的鸣笛和出租车司机的谩骂，然后他们躲进了门廊。
就在他们刚躲进黑暗时，自动照明灯亮了起来，周艮伟下意识地把金丽欢推到身后。
“我说过，周艮伟，别--”
“安静，他们来了。他们跟着我们拐了弯，虽然不能证明什么”
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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