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找机会,现在趁着人都在,她必须同她们说说清楚,免得被她们坏了计划。
简清之顺势扯了几朵紫色的花骨朵放在手心里,慢慢走上前,将花骨朵挨个别在三人耳旁。
秦韵任由着简清之摆弄,易锦余柳两人在简清之别上后,伸手扯了下来,脸色微阴的捏在手里。
简清之站在三人当前,别下耳间的紫色花朵放在鼻翼间闻了闻,语气清淡“你们说得没错,阁主最爱的人是我,换句话来说,你们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易锦捏着手里的花瓣,沉了沉脸,片刻又换了副媚脸,将手里的花瓣抛在地上,用脚尖踩了踩“夫人还真是莫名的自信。”
余柳则将手里的花瓣揉成了团,直线抛到简清之身后,语气薄凉的接茬“夫人若是真得自信,不需要在这里警告我们。”
秦韵全程宛如一个局外人,若是不手指微微紧捏而泄露情绪,她的伪装必定是最完美的。
简清之不紧不慢的侧身摘下几朵花,偶尔放在鼻尖闻闻“这不是警告,这是事实,我之所以告诉你们就是为了让你们在我面前安分一些,我没想过针对你们,同样的,你们也别针对我。”
“夫人说笑了,都是阁主的夫人,都是为了伺候阁主,又怎么会内部矛盾呢!”秦韵抢先在易锦余柳开口之前而言。
简清之一手捧着刚刚采下来的花瓣,另一只手捏起花瓣挨个塞进三人手中“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安稳自由的在阁内度日,虽是头次来阁内却也听说了不少事,五夫人的事情不是意外,你我都清楚。”说这话时,她悄悄打量着三人的神态,三人皆是愤然的望着她,并未将话听进去。
她收回手,轻拍了拍手掌,语气清冷“你们无非就是想要阁主的宠爱,只要安分些,我会帮你们。”
易锦头个笑出声来,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夫人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看样子病得不轻,得尽快看医生。”
秦韵余柳轻嗤了声,也如易锦那般耻笑简清之的天真。
简清之言词平平,神色慵散的继续说“得罪了我,你们觉得我还会给你们翻牌的机会?”
阁主需要人伺候时,翻牌是阁内最传统的办法,但若是连牌子都没有,那便没了伺候的机会。
“你虽为夫人,但也不能徇私舞弊。”余柳奋起直言。
阁主招夫人侍寝,这事得由大夫人来准备,不论是牌面还是夫人的名字,排位顺序都是由大夫人来安排,若是大夫人对其中某位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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