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祖父失踪,家里就慢慢的破败下来,他那时候从大人的只言片语里才知道,自家那么多年的尊贵富裕,全都来自于那个只知姓氏的夫人。
后来年纪大了些,听的东西也稍微多了一点,慢慢知道那夫人就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大灵师,也知道了夫人家中三兄妹,皆是很有名望的人。
“你家的酒我很喜欢,下次多带些来罢。”
王倾纤没有点头说是,也没有否认说不是,而是把酒瓶往旁边放了放,微微颌首对秦老道。
秦老诺诺应是,却是再不敢提秘方的事。听说王三夫人喜怒无常,还是恭谨些为妙。
“你祖父可有下落?”
虽说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但是王倾纤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有,自从当年离开后,至此杳无音信。”
秦老微微摇头,呼吸都忍不住轻了几分,当初以为祖父是外出遇事,现在听起来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后两人又说了些寻常话,大多是王倾纤在说,秦老在答。
直到两人离开的时候,王倾纤也没有说起染料的事,一个姐姐家酿酒师的后代,还不至于让她拿出染料来讨好。
“没想到你这几年还真是长进了嘛,这么远的关系都能算出一点来,不过你没有算出是我姐姐那边的人,看来长进也不大嘛。”
待两人走后,王倾纤往后靠了靠,看着眯着眼睛享受美酒的葛老,说了两句赞扬的话,又话锋一转损起了人。
“那个可不是因为我功夫不到家,而是那事关你姐姐,你说关于你姐姐的事我能算出这么一点苗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葛老没有任何羞愧之色,反而满脸洋洋得意,王倾纤撇了撇嘴也没有再损他:“今儿这事方琦那丫头说一声,省得她没有准备。”
“不用,那丫头伶俐着呢,恐怕早就发现情况了。”
葛老摆摆手,想起方琦来又忍不住笑开了颜:“好久不见那丫头了,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那么牙尖嘴利。”
“这边的事都已经走上正轨了,咱们俩说到底也不精通这个,要不找个人来接手,到时候也方便去京城。”
王倾纤想了想提了个建议,这种事还是需要专门的人来做。
“我们俩认识的都是些只吃饭不干事的,哪有管染坊的人?这个事方琦那小丫头肯定自个儿琢磨着呢,过段时间看她怎么说。”
这边秦老和莫七刚刚离开,那边苏三他们就已经接到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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