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不担心地替白羽掖好了被子,叶悔只觉着自己有些笨拙,在他的记忆里,表达自己关爱的方法似乎也就只剩下掖被子、端水擦脸之类的举动了,但他总觉着自己对白羽还不够好,始终有些亏欠。
望着白羽熟睡的脸,记忆中的某张有些模糊的面庞也是同白羽的脸重合了起来。
一开始,叶悔自清亮的月光下瞥见到车厢里的那张小脸之时,便觉着这小子的面容一如故人,虽有些惊疑不定,但还是压抑着心头的急切,紧随着那架摇摇欲坠的马车之后,暗暗观察,直到最后将其救下来之时,才发现白羽脖颈之间佩带有只白家之人所有的小木牌,确认了白羽的身份之后,只是那同车的一对夫妻被那刺客取了首级,也就断了追寻是否有其他白家残余的线索。
心中虽然惋惜,但叶悔并没有在就将这小童舍下不顾,而是鬼使神差般将这仍在梦乡之中的小鬼带在了身边。
虽失了线索,叶悔还是将这小鬼当做了白家的残余。而理所当然的,叶悔认为同样作为白家子嗣的白羽,也应如自己一般背负起这白家倾灭之仇。
练刀,锻体,传授心法皆都是为了让白羽可以达成这个目的,至少在白羽根基受损之前,叶悔是这么为白羽所规划好的前路。
等到白羽根基受损之后,叶悔枯坐桌前整整一夜,直到已近晌午的阳光透过半掩着的厅门缝隙洒到叶悔面前之时,才恍恍惚惚的从枯坐之中清醒过来:
到底,这沉重的仇恨,要不要交到白羽的手上?
几个时辰的枯坐,使得叶悔心中有了些许想法,直至白羽体内诞生出那一道沛然之力后,叶悔心头的想法暗自坚定下来。
罢了!
这小子的未来还是交给他自己,我的路……太累、太长了。
念头通达,叶悔胸中的那口郁郁之气泄去了大半,那肩上虽然仿佛卸掉了某些重负,但又多了副令人心安的挑子。
叶悔站起身来,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外面的阳光也是斜斜的从门堂而进,一阵不显寒冷的春风便吹进了这间阴沉了许久屋子,沉闷的气息一扫而空。
“这算是开悟了吗?”叶悔想起自己游历时在一处名声不显的圣地求得的箴言,脸上露出快慰,而心亦有所感,便轻轻巧巧的踮起脚尖,自地上一触,身子竟是晃晃悠悠的飘了出去。
而此刻,若是叶悔内视自己的丹田,便会发觉那由四十八道不过一指长短的沛然气丝围成的圆内,自正中心又多出一道乳白色的气丝,明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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