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之上,一小队顶盔贯甲,曳长刀而行的骑手呈箭矢状从堪堪打开的城门而入,冲天的杀伐气息自行进的踢踏声中四散而出,惊得那开门的兵卒皆是目瞪口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这队骑兵从自己面前急速掠过,手中的兵器也不由得跌落到地上。
兵卒们哑然立于原地半晌,等到面前的入城之人窃窃私语之时,这才恍然醒悟,刚想说些什么,却是被自家率队将官使了个眼色制止了下来。
看到手下兵卒开始查看入城之人的行囊,进入了工作状态之后,将官这才将目光从城门口移到了长街的尽头,尽管已经看不到那一队气势汹汹的身影,将官的眼前还是浮现出了那队骑兵急掠的身姿。
狮头枣红马,恶狼吞刃斩马刀,百锻火燎云纹甲,这套制式装备,可不正是那圣上赐予淮水候的亲卫才有的吗?
也不知道是哪家如此倒霉,竟惹得淮水候差这等兵将前来?
将官自知身份不够,尚触不到那个层面的事情,便也草草将细想分辨的念头抛诸脑后,不再去想。
事外人抱着漠不关心的态度,当事人置身于这场形势不明的纷争之中,却已是焦头烂额。
而叶府门外,十几个持着枣木棍的青衣家丁肩并着肩的护在府门前,长棍棍尖斜指着街道上那曳刀肃立的三骑。
“诸位军爷,我叶家可是个良善人家,而军爷今日这般阵仗,可是捉拿哪路逃犯?”
听闻此言,三人既不应声,也不低头,只是拿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瞅着马前的十几个持棍家丁。
马上三人自然是那将官所想淮水候之亲卫,他们此次前来也正是接了淮水候的意思来的。
见到此情此景,那十几个家丁也知道这些骑马而来的杀才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当下也不再同骑手们多言,只是捏着棍子的手上已然绽起了许多青筋。
气氛本就有些沉闷压抑,现在却是变得越发剑拔弩张起来。
马上骑士不说话,捏着缰绳的手不停地左右拉扯,使得座下的战马带着重重的喘息,红着眼眶焦躁的在原地踱步,而不至于因为突发情况而蓦然冲刺出去。
双方都在等待着时机:家丁们寄希望面前的杀才们可以压抑不住战意,率先动手,使得日后打官司挣得上风,赢得道理;而三位淮水候的亲卫也同样是怀着这样念头,只不过他们心中却并没有家丁心中所想的战意,因为他们对面前的这样一队市井商贾的护院还提不起半点进攻欲望。
双方就这么沉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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