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几个抄手游廊,绕过一个刻柏松雕小篆的石屏风,最后来到一间厅房,较之前的那个更为气派。
只见那鄂大人,衣歪襟斜,斜卧在软榻上,旁有侍女敲腿、揉肩。
我不及细瞧,便盈盈拜上,“江苏丰县人李氏拜见鄂大人”。
那鄂大人看起来并未动怒,眼里还透着几抹狎玩的神色,果然如我所猜测的那样。
“你为何蛊惑她们?”言语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为了能见……”,话还没说完,“大人,不好啦……”,就有一个小吏跑进来,见大厅还有人,便远远的站在,欲言又止。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鄂大人依旧慵懒的躺着。
“令尊大人于御书房奏请皇上曰,曰……”
“曰什么?”
那小吏扑通跪下说道:“曰‘请诛其子’”。
“啪”,桌上的果盘被扫乱在地,旁边的侍女也都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
“这个老匹夫”,鄂伦岱恨恨道,“皇上可有说什么?”
“皇上只是说令尊大人近日偶感风寒,怕是病糊涂了,便派人把他送回去了”。
鄂伦岱这才脸色稍济。见我还跪在地上,便说,“你今天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少不了你的板子”。
我暗暗叫苦,心念一动道,“我是为大人分忧啊。这些人吃大人的用大人的,却碌碌无为。我认识一女子,其才貌均在这些人之上,却无缘食大人之禄,故引以为憾事。”
鄂伦岱:“她是何许人,又怎样为我解忧。”
我:“她乃富贵人家一位妻室,无奈出身低微。倘若大人愿意认那位妻室为义女,便可与那位富商结为姻亲。这官商姻亲的好处自然不必说。那富商人家如若为官必然为大人所用,于官场也是极好的。”
“嗯,倒也不妨一见”,鄂大人说的甚是随意,不过是打发那么一说。
我甜甜一笑道:“回大人的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鄂大人这才挑了一下眉头,脸上有了几分玩味。又多看了我两眼,忽的拊掌大笑,“有意思,有点意思”。
“民女蓝若诗,江苏丰县人李氏未过门的妻子拜见大人”,我又重新行了拜礼。
鄂伦岱从软榻上起身,来回走着,期间看了我两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问道:“你可有双亲?”
我:“孤身一人,并无亲朋”。
鄂伦岱拊掌道:“好,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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