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得偿所愿还有一大段距离,但试问一个月前她怎么会想到她晚上能跟商周睡一张床。
用的还是突破写作瓶颈这种烂借口。
想着每天嗅着商周气味入眠,睡睡脸上就止不住的傻笑。
手放在键盘上飞速敲了一排字,睡睡想跟小姐妹们分享这件好事,一句话修改了几遍,最后还是删掉了。
脸上的笑忍不住淡了下来。
她跟商周同枕共眠却什么都不做的事,她自己都觉得怪,何况是别人了。
不用说,她都能猜到所有人对这件事的回应。
诧异,吃惊。
说商周脑子有病,或者说他是GAY。
她不想别人那么说他,揣摩他的想法,然后同情她。
皱眉了一会,又想到每天跟商周一起睡,睡睡又开始傻笑。
虽然睡在一起,但每天早上她醒来之前她的床旁边都是空的。
商周这样其实让她减少了不自在,大晚上一起上/床,跟大白天在床上四目相对是不一样的。
但她这个就是爱作死,没体会到这种尴尬还觉得怅然若失。
傻笑又成了皱眉。
反反复复,中午隔壁的同事忍不住扯了睡睡的胳膊,问她是不是颜部神经失调。
睡睡:“……”
下午回家,睡睡忍不住跟商周说了这事。
“我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同事会不会把我当做神经病?”
商周抬头,就看到睡睡在戳碗里的土豆,眉心挤着,把土豆碎了又碎,嘴唇反而越抿越紧了。
她的老毛病,说起来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独自宅在家码字太久,又有在桌子上放镜子的习惯,她无聊了就喜欢对镜子挤眉弄眼,或者自言自语。
她以前都没察觉自己这个毛病,是商周从国外回来,他们一起出去玩了几次,商周问了她几次“你在跟谁说话”,睡睡才发现她这个自言自语的毛病很严重。
特别是她内心戏很足,想事情不止会自言自语,偶尔还会憋不住大笑。
光是想想这副情形,她都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更何况别人了。
“没事。”
商周安慰了一句见她还在纠结折磨土豆,思考了下,“他们活得太乏味,所以看不惯你的有滋有味。”
睡睡抬头瞪大了眼,盯着商周,见他嘴角翘起,哼了声。
这句话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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