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业海抱拳一礼,又道:“这城守严可与,自从进城便不见其踪影,不知道萧大人......可知否。”
萧盛颔首,冲身边的季羽吩咐:“把人带进来吧。”
季羽领命出去,不过片刻,就领着几人,重新进入大厅。
季羽身后是刀疤脸和李秀才,推攘着一个捆绑得很结实的土肥圆,一起走进来。
穆业海跨一步,上前疑惑打量着严可与,问道:“这位......是严太守?严可与严大人?”
威严有沉静的疑惑语气里,透着不敢置信。
印象中的严可与可是珠光宝气于一身,平素看人的时候,双下巴都能抬到脑门上。
眼前的严可与,披头散发,一脸灰白丧气,肥胖的脸上和身上,满是泥土,衣衫皱巴巴的,还有些被扯烂刮破的地方。
虽然看上去衣衫的质地是上等的丝绸制成的锦袍,可那颜色还有形状......堪比乞丐。
一向洁癖又挑剔傲慢的严太守,怎么能容忍自己这副尊荣见人?
他全身上下虽然完好,却没有往日的精神头面,甚至,还透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严可与被刀疤脸一把摁在地上,跪着。
他抖着圆滚滚的身体,抬起头,看向大厅中央高大威武的将军,恍惚了片刻,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萧盛等人没说话。
李秀才迟疑了一下,拱手回复穆业海的话,道:“回禀将军,这位正是湖州城太守严可与严大人。”
穆业海又仔细打量一番,疑惑道:“怎的这般形容?”
“穆......穆将军啊——!”严可与心下一横,跪着匍匐前行几步,趴在穆业海的脚边,哀嚎道:“老夫......下官日盼夜盼,总算是把将军您给盼来了啊......”
严可与痛哭流涕,抱着穆业海的大腿不撒手,吓了穆业海一跳。
穆业海不得不弯腰,只手扶起他,温言道:“严大人,你我同为朝廷命官,此言何意?”
严可与抹着并没有眼泪的脸,颇为忏愧一下下。
然后,痛心疾首的说道:“下官......下官镇守着湖州城,大难来时,着令下属官员同僚,奋战在抗灾一线上,开仓放粮,安抚灾民,为了这些老百姓,下官是整日担忧,操碎了心......”
“......”在场的人抽着嘴角,沉默以待。
严可与面不改色的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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