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局看着警局大院里被堆满了的造假文物，皱眉：“放在这里，出警车辆都开不出去，季萧凉呢？那小子跑哪里去了？”
楚晴道：“那院子里的化学制剂，季萧凉闻的头疼，我叫他休息了。”
闻言，杜局看了楚晴一眼：“我也头疼，怎么办？”
楚晴啊了一声：“别啊，你要是头疼的话，咱们局的重大决策谁来做啊？比如这些东西，放哪儿啊？”
“这也叫重大决策？”杜局失笑，“这些东西决不能这么堆在院子里，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局长忙，没空管这个重大决策。”
“还有，那天晚上你送回来的尸体，尸检报告出来了没有？”
楚晴说道：“还没有呢。”
“一出来，我就给你送去。”
看着满院子的假冒文物，楚晴给季萧凉打电话：“我限制你十分钟之内出现！”
季萧凉从窗户上探出头：“有事？”
“你在局里怎么不出现？还有这些东西怎么处置？”楚晴指指院子里的东西，“局长大人交给我了，你不想出主意，我就只好拉壮丁。”
“那还不是要落在我身上？”季萧凉趴在窗户上，“先拿去交法医检查一下，看看重金属，放射金属有没有什么超标，我记得以前看过相关报导，他们制假的试剂里可能会加入铬，这玩意接触多了，能叫人骨质疏松，继而畸形，还能累积在血液里，影响下一代。”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能叫专人来销毁。”
季萧凉拿出几张纸晃了晃：“来看尸检报告。”
楚晴道：“韩柏，随便抽几件，送技术科检验一下。”
“好。”韩柏答应了一声。
楚晴回到办公室，季萧凉手里的尸检报告已经放在了桌子上：“刚才局长就在要这个呢，你怎么不吭声？”
季萧凉道：“我又不在。”
楚晴朝着报告看去，报告上赫然写着：尸体衣物是多年来用人血染成，尸体颈部与手腕上的珠串是婴儿骨骸磨制而成，胃内容物是人体肌肉及内脏。
“我……”楚晴看不下去了，心头一阵恶心，捂着嘴冲进卫生间。
季萧凉之前已经看完了尸检报告，他拿起笔代楚晴签上名字送到了局长办公：“杜局，通过对此人身上的血肉的脱氧核糖核酸酶的检查，符合阳明区和其他几个区的孕妇杀案失踪的小孩DNA，凶手系同一人，我建议将尸检报告传其他区，并通告此案已经破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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