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看了那个女孩儿一眼，“过来。”
女孩儿有些害怕，唯唯诺诺地走到他面前，微微垂着头，不敢看他。
封霄掀了眼皮儿，慵懒命令：“抬起头来。”
女孩儿依言抬头，模样儿长得十分水灵，上挑的眼尾颇有几分欲语还羞的味道，再加上她神情怯怯的，倒挺像风吹雨打中的小白花。
“名字。”封霄倒了一杯酒，懒懒地浅酌着。
女孩儿揪紧了裙子，细细白白的腿兜不住颤抖了，“章……章倩。”
“阿立，给她倒杯酒。”
“我……我不会喝酒。”看到刀疤男把倒满酒液的杯子递过来，章倩吓得手一抖，手足无措地拒绝。
“不会喝酒？”封霄眸色阴厉，唇角却带着几分邪佞，“会陪男人睡觉么？”
章倩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不……不会，但我会努力学。”
封霄冷意深深地笑了起来，这个女孩儿眼神清澈，看着倒是挺干净单纯的，却不知道时间久了，会不会像池盼盼那样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细细一看，她的模样儿和池盼盼挺像的，哪里像虞尽眠了？
那些没用的蠢货！
他笑容倏地收敛，将酒杯砸在了地上，冷喝：“他们就找来这样的？”
全身上下哪里能和虞尽眠相比？那些手下他妈的全都眼瞎了吗！
管家恭敬道：“少爷要是不满意，我吩咐他们继续找其他的。”
章倩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下，一叠声道：“封少，让我留下，我做牛做马什么都可以干，不要赶我走！”
她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债，除了出卖自己的身体，她别无选择，除非逼她父母去死。
封霄上下打量她，忽然眼尾一跳，“什么都愿意干？”
女孩儿重重点头。
“可以。”封霄吩咐，“管家，重新拟一份合同。”
“是，少爷。”管家立刻退下去拟合同。
封霄看女孩儿一副大义凌然要哭的样子，慢悠悠地说：“我要让你去做一件事，去伺候一个男人，怎么样？”
章倩震惊。
她以为她是来陪这个男人睡觉的，难道不是他？
她害怕了，犹豫着不敢接话。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可以马上从这里走出去。”
章倩咬咬牙，“我愿意！”封霄双腿交叠，整个人慵懒地靠在了沙发背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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