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早有准备。
他拿出个香囊，交给楚一飞带着，说道：“这里头有着神传下的符咒，能够保护你的周全。”
楚一飞眼神闪烁，确是欣喜地接过去。
“有了这宝贝，如果李霖来袭击我，也能保全吗？”
“哈哈，神的手段无比玄妙，岂是几个凡人能够打破地，你尽管放心好了。”楚一飞郑重地收起来，直接戴在脖子上。
李老又叮嘱了他几句，才携手离开。
我从暗处走出来，眉头皱了起来。
无妄城里头的事情扑朔迷离，每每想要抽丝剥茧，却总觉得是一团乱麻，叫人无从下手。我从密室里走出来，祠堂外头空无一人。
我朝着城门走去。
许多人从屋子里走出来，跟在我后头。我暗暗提防着，但是他们没有动手，只是看着我。到了城门口的时候，终于有个人说话了。
“李霖，你千万要小心。”
“是啊，神的手段很高明，你走吧，带着洛公一起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我转过来，看着他们，然后沉声道：“李家不是哪一个人的李家，我哥也好，李霖也好，都只是李家的创建者。李家的去路在哪儿，要问你们自己。”
李家人沉默了。
李老送了楚一飞出去，不悦道：“你们做什么，快点散开。”他看着我，不悦道，“李霖，姑且这么称呼你吧，凡事都是要靠手来做地，嘴皮子行不通。”
一道白影闪烁，有个女鬼从我身体里出来了。
是姑婆。
无妄城离大空洞太近，我叮嘱过她们不要出来，免得被黑影给陷害了。
“大哥，好久没见了。”
李老恍惚了下，才发出了叹息。
“我让你待在无妄城，你不听，去了阳间又如何，还不是做了供人驱策的女鬼？”
他们是熟人？但是李老的辛辣话语让我动怒，忍不住就捏紧了拳头。姑婆摇头，道：“我去阳间是带着理想去地，人没有了信念，就算活着，跟行尸走肉有什么两样？”
“说得好。”
李老恼火地瞪着我。
他嘴皮子蠕动，半晌才说道：“你不该来地，来了，就走不掉了。”
姑婆露出坚定的神色，道：“我们的祖辈，父辈，兄弟，没有被兽潮击倒，却被自己人害死了，如今他还逍遥自在，我心气难平。“
“你们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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