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丁炎的话给吓到了,直直的看着,可裴长生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啊?
听丁炎刚才话里的停顿,那一个“而且”后面他没有说出来的话,只怕也很重要吧。
“你在乱葬岗不是晕了过去吗?可能就是那时下的手。”丁炎朝我眨了眨眼,然后转身准备出门道:“我在外面等你,你自己好好静一静吧。”
看着丁炎一关门,那老壁虎立马就又爬了进来,飞快的又爬到了我肩膀上,吐着鲜红的舌头看着我。
我对视着它那双绿色的眼睛,实在想不明白,裴长生把这货放在我身上当耳目做什么。
难道真的是他借走了我的寿数,所以要监视我?还是想我出事可以来得及救我?
心底突然十分的沉重,我慢慢的又躺回床上,脑中回想着遇到裴长生后的所有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我总以为他对我就算没有感情,或多或少也会有点盟友之间的关照。
有时他确实也挺关照我的,只是没想到的是最后丁炎给我的确是这样一个结论。
过了一会,我才沉沉的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拉出方便行动的衣服,换上之后,又摸了摸完全看不见的老壁虎,心底又沉了几分,真不知道去裴家别墅又是什么样的情形。
我下楼的时候,丁炎他们竟然都在楼下抬头等着了。
阿南见我要下楼,又急急的跑了上来,似乎想扶着我,可丁炎也大跨几步走了上来,一弯腰,双手一拢就把我抱了起来。
吓得我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这种突然失重的感觉十分的不好,要知道从我十岁开始,我爸就没这么抱过我了,现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突然这样把我抱起。
“走吧!”丁炎原本带着凉意的手,这时发出炙热的温度,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胸膛那种血流的热度。
头低了低不敢再看什么,任由丁炎抱着我上了车。
车上旱烟老汉不停的瞄着丁炎,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我记得上次在停尸房的下面,他们问我师父是谁时,我说的就是丁炎,所以现在旱烟老汉不停的瞄我和丁炎,明显在怀疑我们的关系。
就在我实在受不了这个不爱说话的老汉的目光时,旱烟老汉竟然自己开口了:“丁炎啊?你们学蛊术的我记得不是孤就是夭,要不就是贫!”
原本朝我轻笑的丁炎,听着旱烟老汉的话,身体猛的一震,然后生生的把目光挪开了,却再也没有说话了。
“老汉看你长这么大也不会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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