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薛彩宁问谭少慕这个话是什么意思,被幼霖的这一巴掌闹出的动静,吸引来的众人目光都纷纷集中到他们四人身上,谭少慕已经牵着何幼霖的手离开了会场中心。
此时,谭江淮也发现这里的争执,连忙走过来调节,一脸和事老的笑容,“误会,误会,误会一场。大家继续。”
何幼霖被谭少慕带到四楼的休息室后,忍不住问道,“你找张泽川要的信是什么信?为什么他要说,是你师父写的?”
“就是当初告诉他,你没死,且身在孤儿院的告密信,当时和银镯子一起送去张家的。”谭少慕倒了一杯红酒,淡淡解释,“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情?”何幼霖峨眉轻蹙,不解地望着他。
“那封信究竟是不是我师父写的。如果是,他既然能从薛彩宁手上拿到银镯子,为什么信里只说孤儿院,却不说青青孤儿院。以至于你哥花费了那么多年时间才查到青青孤儿院,却已经被我和外公给弄垮了。”谭少慕解释道。
何幼霖看了他一眼,没作声。想想,真糟心。自己究竟爱上了什么样的男人。先是在几年前毁了她清白,毁了孤儿院,而后又发现他师傅是绑架她的绑匪……
这孽缘,简直了!
如果要和谭少慕毫无芥蒂地在一起,即使她再不愿意原谅曾经伤害过她和她家人的丁岳行,也势必总要面对。
那是一根钉,深深地刺在肉里,不拔除,无法正常呼吸。
谭少慕没有坐太久,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嗯,到了?很好。把人接进来先。我马上过来。”他挂上电话,让何幼霖先休息下,说一会来接她,便神神秘秘的走了。
夏日的太阳一向落的很晚。此时,硕大的落地窗外,一片金色的晚霞,美不胜收。
何幼霖看了一会夕阳的美景,目睹了太阳的余辉渐渐消失,一颗颗星子镶嵌在天幕里。
忽然,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沉醉在美景中的何幼霖。还以为是谭少慕来找她了,结果开门后,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服务生拿着一束康乃馨站在门口,微笑地问,“是何幼霖女士吗?”
“我是。”
“这是一位先生让我送来给您,请您收一下。”
何幼霖迷迷糊糊地接过手,有些发蒙。心想,难道是谭少慕在和她玩浪漫不成?
服务生已鞠了一躬,“那不打扰您休息了,再见。”然后拉着门把关上了门。
何幼霖正要打电话问谭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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