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和莫伊交换了一个眼神，很显然两人都觉得这个看起来像是七八岁小孩的侏儒有问题。
“他买了什么？”九夜问。
女人笑了笑：“我们做生意的人怎么能透露客人隐私呢？”
九夜走过去，说：“我要买他买的东西。”
女人站起来，从架子上拿了一堆瓶瓶罐罐，加在一起有七八样。
“……这么多？”九夜怀疑地问。
莫伊走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放在桌上，女人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要长话短说。”莫伊冷声道。
“好好好。”女人连忙过来拿钱。
一把枪压在了钱上，莫伊勾了勾唇角：“说出来才是你的。”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住在森林的一个湖中小屋里头，上午他在我这里买了这个。”女人从那七八个瓶瓶罐罐里拿起一个拇指大的小玻璃瓶，放在莫伊的面前，讨好地说，“这是一种迷药，只需要一滴就足够一个人昏睡四五个小时，就算有人拿刀子割他的肉也毫无知觉。”
莫伊将那个小瓶子收进口袋，然后拿起枪，招呼九夜离开。
“如果你们是寻人的话，我奉劝你们最好快一点。我听说他不仅是个抢劫钱财的强盗，还做贩卖人口的生意。”女人数着钱，心情愉悦地说，“男人卖给实验室做改造人，女人买到红灯区去，小孩就弄去做乞丐，哎……真是惨啊！”
“我们走。”九夜催促道。她很怕如果他们去晚了陶冶就已经被转移了地方。
“真是该死……”九夜边走边气道，“你明明告诉我不要搭理陌生人，我为什么会让陶冶一个人去帮小孩捡什么飞机呢？”
“别太自责，谁都没想到坏人竟然会扮成小孩子的模样，很少有人会对堤防天真的孩子。”莫伊说，“这边，跟我走，我知道湖在哪儿。”
当他们渐渐远去，帐篷后的一只眼睛才消失。
女人压低声音：“有一男一女现在去找你了，才从我这里出发，男人有枪，看起来不太好惹。还有，这是第五次给你报信了，下次你来的时候必须把情报钱一起付掉！否则我不会再卖任何东西给你！”
*
随着他们越往前走，树林的光线越暗，地上铺满了落叶，偶尔会有松鼠从旁边的树木上蹿过，好奇地望向下面的两个人。
九夜的脚步很快，莫伊跟在旁边，都能感觉到她的不安。
莫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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