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中十二龙柱图破碎了不少，钧天宝鉴也不再有光变得就像一个普通的镜子，石碑虚影停留在双目中间的山根之处，杜辛感知到它在这里开了一个空间，但是他却进入不了……
“我还有神识，我的神识波动能感知外物，眼睛其实没那么重要……”杜辛平稳了下来，他不想被人看出自己已经不能视物，他决定了两日比试后就离开，前往秦荡山，寻找钟垣的踪迹，因为他怕自己失明的消息传出后让杜家人有所猜测。
“师兄，终于安全了。”司看着弯月，心中有些想念在玄煞宗的日子，那时候虽然朝不保夕，但是师兄弟，师傅都在……现在师傅仍在昏迷不醒，师兄弟却去了中州，唯一的一个好友兼师兄才安稳下来。
“老司，疯子怎么样了？”
见苏泽走进来，司上前道：“你怎么来了，刚才气息平稳了下来，应该没事了。”
“疯子回来时那个样子，我放心不下，刚看过妹妹，她休息了，我就来看看。”
院门外了因停了下来，他转头对着柳菲道：“杜辛没事，我们回吧。”
“你，你不进去看看吗？”柳菲有些不解。
了因停了下来：“既然已经知道了，进去又有什么改变，就像我离开了寺门，依然修佛一样，佛在心中，不在腿上，杜辛在我心中，我在这里帮不上忙，回去替他念经也好。”
柳菲顿了一下：“我在哪？”
了因：“佛渡世人……”
“所以我是万千世人之一？”
“……我走了。”
柳菲转身伸手推门，了因转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心中……”
柳菲并未听到，她走入了院落，坐在了司对面：“我想喝酒，你们有吗？”
苏泽看了眼门外又看了看她：“你这样子能喝吗？”
柳菲脱下面具，露出骷髅样子，用双目中仅有的两团绿火盯着苏泽：“我直接灌我脑子里行不行？”
“行行行，有有有！”
上弦月如钩，钓起多少尘世人，这夜，司喝醉了，柳菲将酒浇到神识之上，苏泽看着和尚叹气不已，和尚背对着院门念经，杜辛用神识感知到了外面，却看不到了。
云端一个老人苦笑着摇摇头：“徒儿，佛魔之间太过坎坷了，幸亏我跟着你，不然魔相之身复苏，太骨经也救不了你，恢复吧……”他伸出一指点向了柳菲的额头，柳菲沉睡了过去，她的筋肉一点点的从骨骼中长出……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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